墨初鸢睁开眼睛,抱着他脖颈,呢喃一声,“你做就行,不用管我。”
“你确定要我做?”他收紧她臀部。
“嗯……”她困得脑袋都抬不起来,糊里糊涂的。
“做什么都行?”他试探性,问道。
“嗯……”她不耐烦地摇了摇他脖子。
玺暮城眸色一深,一个翻身,将她困在浴缸一角。
她双腿本就缠在他腰上,实在方便他入侵。
推他已然来不及,他一冲到底。
墨初鸢的声音随着他的频率支离破碎,漫长的过程,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可身上的男人却已经精力无限。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他收拾到床上,擦干身体,又将她一头长发吹干,体贴入微。
墨初鸢卷在被子里,露出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幽怨的瞪着他。
玺暮城裹着一件藏蓝色睡袍,一条袍带在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端着一杯水过来,将药递给她,“我喂还是自己吃?”
瞪着他的一双眼睛怨尤丛生,她毫无兴致享受他特别的喂药方式,坐起来,裹着被子,拿过药放在嘴里,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几口,咽下药丸。
他揉揉她脑袋,眼神充满了宠溺,“真乖。”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哼了声,“玺暮城,你一个礼拜不许碰我!”
玺暮城唇角勾了勾,将她抱在怀里,“怎么了?”
“你需求无度,我早晚被你折腾死!”她掀开被子,看着满身痕迹,气的想踹他。
玺暮城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腰上和大腿的紫痕尤为严重,心疼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不气了,嗯?”
她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
玺暮城忍着她胡闹,眉目如画,笑如春风,在她耳边低语,“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我没有……”
想起之前他的猛烈索要和激狂纠缠,她脸红透,虽是折磨,最后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激流里……
抬眸,瞥见他坚实的胸膛和肩膀,布满被她挠的一道道红痕,彻底没脸。
“来,我给你换药。”
他小心翼翼揭掉她额头上的纱布,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动作轻柔,丝毫不会让她觉得有痛感。
“恢复的怎么样了?”她问。
“嗯……好像挺严重,所以,你要在家多休息。”他一边上药一边说。
墨初鸢一听急了,问道,“不会留下疤痕吧?”
玺暮城看她一眼,轻笑,“就算留疤我也不嫌弃。”
“我才不信!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她撅着小嘴儿。
玺暮城上完药,粘上纱布,抚上她漂亮的脸蛋,“说的极是,所以,我觉得这漂亮的额头有个疤也挺好。”
“你这人安的什么心?”
他指尖由她额头到鼻尖,最后,落在她唇上,喃喃低语:“安心。”
“什么安心?”她眨了眨眼睛。
“破相了,放在外面也安心,省的你给我招三惹四。”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不由地加重了力道。
“我招三惹四?”她圆圆的眼睛瞪着他,反驳,“我看你才在外面招蜂引蝶!”
他眼睛带笑,“鸢儿,你冤枉我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哪儿招三惹四了……”她说到最后,声音不由地放小了。
玺暮城眼睛亮亮的,唇角展露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