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不觉的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地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直到夜幕降临,训练场再无一人。
寒风吹来,刺骨的冰冷,她瑟缩的抱紧双臂,看到训练场上那辆大坦克,她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坦克车,往事如风,丝丝缕缕的灌进她心里。
记得,萧瑾彦最喜欢夜晚坐在坦克上,手里拿着口琴,吹着一首歌。
虽然悦耳动听,但很伤感,好像在思念谁。
每次,她都会坐在不远的地方,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感伤。
想到此处,墨初鸢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指尖自坦克车身滑过,喃喃道,“萧老师,你一直活着,是吗?”
突然,后背一暖,一双手臂自她胳膊下穿过,她被收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墨初鸢一惊,攥住那人的胳膊,转身,一个拳头挥过去。
那人快速躲开,夜色下,她没看清是谁,接着,她又一个拳头挥过去。
那人轻易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胳膊反剪后背。
墨初鸢疼的皱眉,抬腿踢过去。
男人迅捷闪开,还没看清他的动作,腿被踢了下,她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突然,腰上一紧,又被拉了回去,撞进他的怀里,同时,被他抱了起来,抵在坦克车上。
墨初鸢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男人的脸时,瞪圆了眼睛。
萧瑾彦眸色深浓,微勾唇角,“墨初鸢,一点都没长进。”
下一瞬,她的唇被两片湿热的柔软含住。
是他,熟悉的气息,好闻的味道,霸道的吻。
那一刻,她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是思念,伤感,难过,怨幽。
她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吻,渐渐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
渐渐地,墨初鸢在他怀里软下去,有些迷醉。
萧瑾彦却突然松开她,转身,上了坦克车,朝她伸出一只手,“手给我。”
墨初鸢望着蹲在坦克车上的萧瑾彦,木讷的将手递了过去。
她被拽上去,萧瑾彦打开坦克车盖子,将她抱了进去。
黑漆漆的车内,墨初鸢被压在一角,思维渐渐地清明,正欲开口问什么,唇被他堵住。
“暮城……等等……你怎么……唔……”
接下来,是他疯狂而凶猛的吻。
墨初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渐渐地开始迷离。
他的手在她衣服里,摩挲着她纤细的腰,一路往下,挑开她的裤扣。
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声,他蛮缠在她身上的力量像山一样沉厚。
闯入她的那一刻,她幽怨的咬住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你是萧老师是不是?”
萧瑾彦止了动作。
突然,墨初鸢感觉有什么水滴在她脸上,黑漆漆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脸,头发,眉毛,眼睛……
她摸到他眼睛周围的湿润,心里钝痛,他流泪了……
她心里像炸开了一个大洞,疼的厉害,唇齿抖颤,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模糊溢出一个,“萧……”
他从她身体离开,趴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喘息着,嗓音低哑,透着浓浓的悲伤,“对不起……”
墨初鸢心里像揪扯着疼,她甚至连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抱着他的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最后,他给她穿上衣服,紧紧抱着她,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