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连带着那地儿紧绷的疼,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这么勾人,让我怎么控制?”
她双目朦胧,握住他的手,落在自己胸口,娇弱含羞,“我是你的,你可以不忍的......”
她的话像一杯醇香浓郁的红酒,醉人,醉心。
他仍是克制不住,吻开她的唇,深深的蛮缠一阵,才松开她。
她微微阖眸,娇懒的像一只小猫儿。
他将睡衣给她穿上,抱她在餐桌前坐下,“菜热过了,饿了吧?”
“嗯。”她坐在他腿上,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目光落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没想到,你还懂浪漫?”
“女人不都喜欢这个?”他伸手,抽出一支玫瑰,掐断纤细青翠的枝干,将玫瑰花插进她头发靠耳际的发丝间。
玫瑰花娇艳欲滴,红艳如血,她脸白如雪,衬得一张小脸愈加娇艳动人,他娟俊的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鸢儿,你真美。”
她不由地心潮一动,几分娇羞自眉间漾开,“花美还是人美?”
“自然是人生的美。”他情话绵绵,打开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喝点?红酒美人鲜花,标配。”
她接过,指间晃着高脚杯,杯中鲜红的酒液妖冶如血,映着她水亮的双瞳,蒙了一层红色,啼血一般。
他执起酒杯,和她相碰,送到唇边,红酒沿着杯壁缓缓地溢到唇齿,苦涩沁入味蕾,漫过嗓子,淡淡灼烧。
墨初鸢喝了一杯,还要再倒,他制止,“今天是你生日,我才允许你喝一杯,若再喝会醉。”
她执意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转头,吻住他,将嘴里的酒液渡到他嘴里。
他捏住她的下巴,深情吻她,红酒在两人唇齿间,像火一样一点一点燃尽。
最后,两人难舍难离。
他拂掉她的衣衫,咬着她雪白莹润的玉耳。
她靠在他怀里,长发缠住了她雪白的双肩,也缠着他的心。
他给尽温柔。
等她从他膝上下来时,站也站不住。
他抱着她浴室冲洗,将她擦干之后,才抱她到床上。
极致的疲累掏尽了她所有力气,让她没有心思去想那些烦乱的事情,卷在他怀里,舒适,安稳,是最美的天堂。
当她睡着,玺暮城睁开眼睛,靠坐床头,点燃一支烟,连吸几口,呛得肺腑生疼。
那一夜,他无眠,抽了一支烟又一支,直到天亮。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床头柜上满满一烟灰缸烟头,不由地愁上心头。
黎明到了,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醉,不过是自欺欺人,酒醒,一切如初,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掀被下床,看着厨房忙碌的那道修长身影,套了一件睡衣,盈盈走过去,双臂环住他的腰。
玺暮城将平底锅中的煎蛋放入盘中,转身,揉着她长发,“不再睡会儿?”
她摇头,脑袋在他衣领处蹭了蹭,嗓音细软,“玺暮城,对不起,部队要你归队,我没有阻止,也瞒了你。”
“傻不傻,不怪你,这些不是你可以左右的,我现在只要你好好的。”
“没有你,我不会好好的。”
“鸢儿,不要再让我担心......”
墨初鸢抬头,迎着他水润的眸子,心痛如绞,“暮城,我相信终会有奇迹,你存着老师的记忆,或许,有一天,他的记忆会在你的记忆中一点点涌现,甚至融汇。”
“或许吧,所以,你不要再难过,我再也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