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太太一边叨唠着,一边走出阳台,见阳台上晾挂着的衣服竟然就这样被雨水冲打着,她不由得着急了,冒着雨水冲出去将衣服收下来,回到屋内,见她那老伴竟然坐在餐桌旁,一脸悠闲自在地喝着白酒,她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劈头盖脸地就骂道:
“你这老头真是越来越懒了,下雨也不将阳台的衣服给收起来,就只顾着喝酒喝酒,一天喝到晚,早晚有一天喝死你。”
面对老伴那恶毒的咒骂,这老头子却是早已经习以为常,他也不恼,反而对着老太太说道:“我回来的时候,这衣服已经打湿了,反正都要重洗了,收不收回来还不是一样。”
这都是什么歪理?听了他段话,老太太当真是哭笑不得,懒得理会他,她抱着衣服就丢在洗衣桶内,天气太冷了,她也懒得现在洗,将晚餐吃剩下的菜一一收好之后,她抱着闺女买回来的暖手宝坐在一张藤椅上,与一旁喝着酒吃着花生的老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家常。
坐着坐着,老太太开始打起了瞌睡来---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突然间,外头的雨声夹杂着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老太太被吵醒过来,那一阵响声又忽然静止,自己是睡糊涂产生错觉了?她不由得望着一旁的老头子追问道:“老头子,我怎么好象听到拍门声。”
谁料这老头子喝酒喝多了,比她还要迷糊,但见他手一扬,说道:“我不知道。”
“你这老眼昏花真是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不知道。”老太太习惯性地念叨了两句,以为方才是自己的幻听,也没多在意,只是抱紧了怀中的暖手袋。然而过了片刻,耳边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那声音有些杂乱,但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谁呀?这么大的雨还来找,而且都这么晚了?”
“隔壁的来借东西吧!”老头喃喃应着。
老太太一脸疑惑地从藤椅上站起来,将怀中的暖手袋用一件毛衣包着,防止它走了热,这才步履蹒跚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谁啊---?”老太太在玄关处冲着外头的人问道,可门外却一丝动静也没有,她一脸疑惑地推开门,却见一个人倒在自家门口一动也不动。
老太太忽然间就咋呼了起来:“老头,老头,快来,有个人躺在我们家门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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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除了痛还是痛,混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痛的,特别是掌心那阵阵钻心的剧痛。穆千玥呻吟着艰辛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脸的是一个吊架,吊架上垂着一个吊瓶---
这里是医院吗?她想要看清楚,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渐渐地模糊起来,最终,她双眸一闭,再度陷入了深度的昏厥当中。
又是一天的清晨,经过昨夜一整晚滂沱大雨的冲洗,大地变得无比的干净,就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清新的味道,而诊所内的,往常那股刺鼻的药水味道都要淡上几分,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今天的气温似乎又比昨天要下降了一些。
这是一个小镇上的私人诊所,诊所内只有一名医生和三个护士,因此,在某些繁忙时段,护士也充当了医生的职务,给镇里的老人孩子看看病。
正忙碌着,护士长回过头来,对着身旁的一名年纪较轻的护士吩咐道:“王琴,你到上面去看看那个昏迷的女人醒过来了没有,方医生交待了,如果她到中午还没能醒过来,我们就要将她转到县城的大医院去的。”
“嗯,好,我这就去看看。”这名年轻的女护士给一个老人家注射了一瓶吊液,并交待了老人一些注意事项后就拿着一本病历往里走去。
这只是一间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