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竭的痛呼起变得无力,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望着那扇紧闭的产房大门,梁大娘都有些不安了。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被推了开来,一名白袍医生走了出来。门外两人见状赶紧站起来,冲上去急急地追问道:“医生,我们送来的人进了产房已经这么久了,怎么就还没有消息,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生了?”
医生摇了摇头,他脸上的神色有几分凝重地望着着两人问道:“你们是穆千玥的家属吧?”
“家属?”两人愣了一下,梁大娘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想起阿玥曾经说过在这会城她并没有什么亲人,她转念一想,又改口说道:“算是吧。”
“究竟是还是不是。”对于她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医生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我们是!”梁大娘一口应道。
医生这才对着她们说道:“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发现孕妇腹中的婴儿胎位不正,有难产的现象。”
难产?听了这话,原本还一脸淡定的梁大娘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惊慌,她不由得急急地追问道:“医生,那怎么办?”
“我们会尽量想办法的。”医生说完这话,就砰地一声拉上了门。
梁大娘不由得与阿胜妈相视了一眼,产房内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再度传出来,那声音听得人心底直发怵,那声音却绵绵不绝于耳,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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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保护署发布的空气染污指数,全国空气污染水平全面偏高,环境空气质量标准中好几项都不能达标。
许多平民百姓听了这则新闻,也只是一笑而过,这世界的确存在许多的不公,然而一想到全国空气都受污染,就连国家领导都跟自己呼吸一样质量的空气,那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夜晚的李家豪宅就笼罩在雾霾下,不知是不是受空气的影响,躺在主卧室那间软榻上的男人睡得极不安稳,睡梦间,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眼脸不安地颤动着。
这男人就这样,置身于梦魇之中无法自拨一直到深夜,方惊醒过来---
李文瀚一脸痛苦地掩面,事情已经过去半年有多了,然而,他总在梦中梦到她遇害的情景,时常一觉醒来,惊出一身冷汗。
方才的梦魇中,她总是躺在血泊之中---那情景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不是梦?
望着空荡荡有几分冷清的卧室,脑海不停地闪过方才梦中的情景,他的心底紧揪着,心中的苦闷无处排解,他伸手想要抽根烟,却发现拿着烟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啊--”他低吼一声,一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疯一般的狠狠砸在地上。
“哐!”的一声,破碎的不是这个精致的烟灰缸,而一是颗悔恨的心---
男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接着就再没有了动静,他就这样,高大的身子木然地模旦在软榻上,睁着眼睛一直到天明,手上的那根烟始终夹在两指间,久久没有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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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凌晨,产房内的气氛显得有几分凝重,躺在床上的的女人显得有些虚弱,经过数个小时的折腾,她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了。
“你得用力呀。”一名女护士冲过来,有些焦虑地对着她说道。
穆千玥喘着气,无法回应,痛,除了痛还是痛。但她已经无力呼喊了,孩子,你快点出来吧,别再折腾妈妈了,她在心底呐喊着---。
在生孩子的过程中,她隐约知道,有一名产妇比自己还要晚进来,却早已经顺利生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