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闹,今天就解决。”
话说到这地步,我只能按他的意思办,打了电话给阿莲,让她速度来维多利亚顶楼。
不多时,小金带着阿艳先到了,看到我在场,小金还愣了下,眼珠转来转去,问道:“这是啥情况啊?”
大龙示意小金先坐下,才慢悠悠地道:“阿坤和阿发也想入场半山,所以叫你来先打个招呼。”
小金瞪着两只眼在坤哥面上转,显然他知道坤哥的警察身份,“可以啊,欢迎啊。”
大龙又道:“你跟阿发也聊聊,我听说阿艳和他有过节。”
那身后的妈咪立即上前说话,是个沙哑的大嗓门,“没有啊,我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有过节。”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阿艳,烫的金发,脸上抹的雪白,眼睛很大,但脸颊很瘦,嘴唇比较厚,且大。站在原地双腿岔立,双手插腰,典型的泼妇形象。这种女人在我们农村老家,那必须是十里八乡都无人敢惹的人物。
不过当下她对我倒是无明显偏见,反而多了些笑意,这是她长期做妈咪的自然结果,职业化笑容。
当下就对她道:“你们昨天打了我的阿莲。”
瞬间,阿艳面上的表情就怔住,不自觉地往小金身后站。
一时间,场面冷住,无人说话。
很快,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小弟去开,阿莲缓缓进来。
我让阿莲把面上的黑纱摘掉,阿莲便摘掉,尽管擦的粉,但青淤的五指印也清晰可见。
我又让阿莲把胸口衣服拉低点,让他们看上面的抓痕。
然后道:“听说阿艳还踢了几脚,我就不让大家看了,既然来了,看看怎么办。”
我说完小金子和阿艳都不做声,显然这里唯一能做主的只有大龙。
到底是掌管樟木头地下娱乐的总瓢把子,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站起来道:“要我说的话,阿艳拿出十万块赔礼道歉,阿发这边也不要再追究,大家握手言和,共同发财,我的话说完了,你们觉得如何。”
他讲完,我就在心里估算,十万块,阿莲一个晚上好的时候能赚一万,少了也有五千,但现在这情景她至少要半个月不能开工,十万块有点少。
另外,从阿艳的角度算,十万块相当于她十天白干,阿莲则是躺在家里数钱,她心里也不太满意。
不过毕竟是大龙开了口,一般情况下,某些大人物说我的意见是这样,几乎不会再改。
毕竟嘛,大人物讲话,一口一个唾沫钉。
我不动声色,心里打定主意,既然你大龙做出的仲裁我不满意,那我就自己动手,日后大家进了一个场子,再慢慢计较。
那边阿艳却不满地撅着嘴巴,泪眼汪汪地看着小金子撒娇。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谁,以为小金子能替她挽回一些。
那方小金子嘴巴抿了抿,笑嘻嘻地问大龙,“十万是不是有点多。”
大龙嘴角笑笑,“那你和阿发谈。”
言下之意,既然老子做的仲裁你不同意,那就自己解决,出了问题别找我。再往深的理解,你打赢了固然好,你打输了也是自找。
都是江湖人,各自对世道都有所了解,小金子不是第一天混江湖,他必然猜到,我能带着警察来,不会是普通烂仔,并且最近连续三人或直接或间接在我手里丢了性命,他不可能不悸。
但毕竟是混子,场面话要说的,小金子转向我,问,“能不能少点。”
阿莲也往我身后站,用手轻轻拉我,似乎想说可以少。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当着大龙面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