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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露了破绽,别人瞬间便知我们是警察。
与其被人家抓包,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们确实安排了人跟踪,但不是警察,而是我的手下。
看着他们惊愕又略带防备的面孔,我不耐烦地道:“有什么好稀奇,你以为我每次出来吃饭都是孤家寡人?不带点人保护早他妈被大龙的打仔砍了。”
如此他们的表情也恢复正常,各自呵呵地笑,显然,我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仿佛为了配合我的谎言,何若男还将自己朝我靠近了些,我也不做客气,伸手去环她脖子,结果手刚张开腰下就猛地生疼,分明是她在用指甲掐,没办法,伸开手打个哈欠又缩回来。
掐我的手这才收回去,何若男还在那边似笑非笑地嘲讽。
妈的,有朝一日必然推了她这辆车,太过分了。
马六走走拐拐,大马的手机很快响起,接起来听,应该是报告有人跟踪的事,大马胸有成竹地道:“好了,我们知道了,是他们的人在跟,不用管,带着他们绕圈就行。”
听到大马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了下,心说幸好大马说让车继续绕圈,一旦停下来,后面的警察露面,很可能就弄巧成拙。
那样的话,我们可就危险了。
车子继续在大路上跑,没多时就拐去了塘厦方向,路途有点眼熟,这不就是去银瓶嘴的路吗?
一路上大家沉默,到了这里我忽然起疑,“你们老大住风景区?”
李俊就呵呵地笑,“那倒不是,他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个野钓,我打电话时候,他刚支好杆子。”
钓鱼?
这个老大有范儿,印象中老大除了玩女人打牌应该是没有其他爱好,他却爱钓鱼。
银瓶嘴前面不远有个水库,晚上是封山的,车子过不去,只能步行绕弯。
我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林肯,猜测老大身边至少两人,最多五人。毕竟,林肯至少需要一个司机,人再多也坐不下。
雪铁龙停下,我们依次下车,由李俊带队,在前面拿着手电,朝着水库走,晚间影影绰绰,走路必须打起十二分小心。
过去还听到嗖嗖的声音,李俊用手电追赶,是条黑花白纹的大蛇,吓了何若男一跳,不由自主地要朝我身上扑。
李俊解释道:“这座山就是蛇多,来过三四次,每次都有蛇肉吃。”
何若男听了气咻咻道:“不要提那个字,恶心。”说话间不由自主地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发抖。
看来,再凶悍的女人,也怕这些软不溜丢的恶心虫子。
嗯,只怕软虫子。
走了约莫十五分钟,才看到前面水库,好大一片面积,好几公里远,这对长期生活在西北地区缺水的旱鸭子而言,是个惊喜。
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无数鱼儿跃出水面,扑腾扑腾。
我们顺着周边走,又过了五分钟才看到前面几个黑乎乎的人影,那个坐在小马扎上的老头,必然是老鬼无疑。
我猜的没错,连老鬼在内,有四个人在这里,其中老鬼钓鱼,另外三个则负责烤鱼,他们带了简易的烧烤炉,更有胡椒盐味精等调料,除去烤鱼,还有茄子青椒之类,旁边放着几个空酒瓶,倒也自在。
见到我们来,老鬼颤悠悠地站起来,冲着我们嘿嘿笑,“小兄弟,又见面了。”
我装出一副惊愕的表情,“贵叔,你不是收破烂的么?”
老鬼哈哈大笑,“小兄弟,你不是厨师么?”
我闻言就不满地嘟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