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花红大蛇连连吸气,呼气,在做最后的准备。
周围的小伙子们一阵激动,等待好戏上演。
蒋院长手一抬,就有人拿出照相机,在一旁等候,准备拍下黄永贵的精彩时刻。
黄永贵连续呼吸了十多次,终于攒够了气,伸手打开笼子,那里面的大蛇立即嘶嘶地吐芯子,对黄永贵做出回应。
黄永贵从桌上拿起一双筷子,去撩拨蛇头,大蛇怒了,连续攻击筷子,咬了几口发现咬不动,就把头缩回去,等待猎物上钩,结果被黄永贵用筷子一下子扎住蛇头,挣扎不脱。
毒蛇和无毒蛇有个区别,毒蛇被制住蛇头基本就废了,无毒蛇脑袋被压第一时间会往棍子上盘,要把对手绞死,这是他们的攻击本能所致。
黄永贵制住了蛇头,左手伸进去抓蛇脖子,当然科学的叫法那是蛇颈部,位于蛇头紧下方,抓住后蛇头不能反身咬。
黄永贵看着肥胖笨拙,抓起蛇来倒是迅速,应该不是第一次。
他将大蛇提起来,另一只手抓蛇尾,这只手迅速松开,然后晃动蛇尾,将蛇头摔在椅子上,啪啪两声,蛇身子就松软成泥,一动不动。
看那像,应该是将蛇摔死了。
而后,黄永贵用筷子撬开蛇口,将两根筷子插入蛇口,进去三四公分才停,接着上口,用牙齿咬蛇脖子,表情那叫一个痛苦,挤眉弄眼,冷汗直流,身体还不住地颤抖。
因为有筷子撑开蛇口,即便是蛇未死,也无法发动攻击,这一手来看他肯定是有经验,不像我,还想着问厨房借口菜刀斩蛇头。
话说若蒋老头真允许厨房借菜刀给我,轮到谁吃蛇那还是两说了。
黄永贵两口下去,就将蛇喉咙啃了个稀烂,又用手转动筷子,犹如吃玉米棒子那般,连续下口,其面部肌肉乱抖,眼都不敢睁,只顾大口大口地咬,嘴巴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倒也勇猛。
就是咬到蛇腹哪个部位时,他忽然怔住,睁开眼看,蛇腹里面居然还有东西,是一团杂毛。起先我还奇怪那是什么东西,黄永贵用手一扯,居然拉出一只快消化完的老鼠残骸。
顿时,所有人都哦地一声,我最离谱,直接被恶心的吐胃酸,眼泪都被呛出来,趴在椅子上咳嗽连连。
蒋院长此时伸手,止住了黄永贵继续的动作,转头看我,道:“你老板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我好不容易将胃酸咽回去,眼角眼泪还未擦干,坐在椅子上喘息连连。
我看了看笼子里那只得了梅毒的蛤蟆,再想到自己将要生吞了它,都没眼看。
此时房门打开,却是余淼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桌上的惨景,又差点反胃,但还是忍住了。过来将门关上,然后立在老头身后,娇滴滴地道:“蒋伯伯。”
老头子顿时眉开眼笑,摸着余淼的小手道:“好妮子,你刚幸好不在,那胖子吃蛇,恶心毁了。”
余淼立即跟着发嗲道:“吃蛇都恶心,那吃疥癞更恶心,您今天就放过他们吧,你看我都来陪你了。”
余淼说的好听,蒋院长却不认可,呵呵笑着,从桌上拿起那装信封的照片,打开给余淼看,“你看这两个畜生,他们竟然做出这等下贱事,这不是给我脸上抹屎呢吗?我哪能轻易放过他们?”
余淼眼睛只是在照片上扫一眼,立时小脸绯红,用胸部摩擦老头胳膊,撒娇一般道:“哎呀蒋伯伯,干嘛给我看这个?羞死了。”
蒋院长眉毛一挑,呵呵问道:“你为什么羞?”
余淼就跺着脚扭身,道:“讨厌,你那么坏。”
“我坏?”蒋院长的眼睛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