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字据?”我不太高兴了,问道:“你刚才说你能拿出五十万的。”
陈老大苦着脸道:“那是为了救命这么说的,实际上我有五十万,不过得跟老婆商量,卡在她哪里。”
我闻言叹气,训斥道:“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是出息,钱全部放老婆那里,也不怕那天老婆偷人,跟情人合伙制造个车祸把你撞死,你的钱和老婆,不都成了别人的吗?”
陈老大被我说的伤心,恨恨地道:“我回去就收拾那个王八蛋。”
手头没有合适的纸笔,莎莎包里有小片卫生护垫,就拿给陈老大,让他写。没有笔,也好办,拿出我的宝刀在他手指头上划一下,立即血流如注,当下就着卫生垫写了,陈老大欠周发人民币二十五万整,陈老大。写完要按手印,云清喝到:“不行,不行,欠条后面数字要写繁体字,应该是贰拾伍萬整。”说着还用手在车上面比划。
陈老大当时就疯了,举着手指喊叫:“血不够了,你都不看看这是什么材质?吸血呢。”
登时就惹的众人一番哄笑,陈老大这才反应过来,云清是故意玩他。
办完这些事,我们先后上车,留陈老大一个人在山上,让他步行回家。
倒不是我故意刁难他,车里人太挤,坐不下了。
反正陈老大现在不敢对我如何,让他和陈老四去斗争吧。
车子还没下去,陈老四的电话过来,压低声音问:“你们把陈老大怎么样了?”
我呵呵回道:“没怎么,事情查清楚了,不是他做的,我放他回去了。”
陈老四那边哼一声,脸上的失望表情通过无线电我都能想象到。
我告诉莎莎,那块卫生护垫收好,等陈老大的家族内部纷争解决,就去问他要钱。
回去先把四个男人放去松山湖,也顺便去保安公司转转。
我记得第一次来时厂门口还是一片荒草,今天来门口居然用砖头建了两个小型花坛,里面移植了月季牡丹万年青等物。
云清介绍道:“这些都是何总带领我们弄的,那几天可把我们累坏了。”
车子到门口,还有岗哨拦着不让进,云清跟他打招呼都不行,说是公司规定,来访车辆必须登记才能入内。
云清指着我道:“这是公司老板。”
岗哨看着我,表情有些犹豫,但还是不行,说这是何总长下的命令,必须执行。
我见状便不为难他,乖乖下车登记。顺便看了下保安室环境,面积不大,东西不多,但干净整齐,连一根拖把一个水桶,都放的整整齐齐。
由此可见何大小姐的治军水平还是蛮高的。
签完字,由另一名岗哨指导,将车子停放在固定位置,而后步行进去。
其实何若男就在里面操场上练兵,穿着迷彩服带着贝雷帽,鼻子上架着墨镜,双手后背,盯着地上十多个保安,表情凝重。
保安四个四个一组,做前扑动作,一个貌似教官的人物在旁边发号施令,一声倒!四个保安就向前扑倒,动作整齐划一。
我还想问问云清会不会做这个,却看到四个烂仔早就灰溜溜地排去队伍后面,表情也换成了庄重,跟随教官口令扑倒。
不是一般的自觉。
我过去何若男跟前,笑着夸奖:“男哥练兵有一招。”
何若男侧脸,从墨镜后面看我,而后道:“上班时间,不要嬉皮笑脸。”
从侧面看到,她大半个脸都被墨镜遮住,露出来的鼻尖和嘴唇,有股别样的魅力,鼻尖上带有些许汗珠,嘴唇却是淡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