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怕大哥说我事儿多。
其他人,何若男倒是有悍马,不过是绿色涂装,去深圳开会不太合适,思来想去,就惠红英的粪叉子可以,开出去绝对拉风。
就是不知要如何跟惠红英开口。
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跟惠红英打电话,先问她最近忙什么,有没有空,最后才说出借车,后天要用一天。
惠红英很干脆地回答,“没问题,你明天下午过来,咱们把车换换。”
挂了电话,又被阿妹一番教育,告诫我道:下次这样的忙不要帮,你那个老乡我见过,比较浮躁,好大喜功,有点小聪明但不实在,跟人办事动机不纯,以后尽量不要搭理。
我点头说是,夫人高见,不过毕竟是同乡同学,他一个人在外地孤苦伶仃,我不帮他还有谁能帮?
回去路上,阿妹又捂着肚子哎呦,不用说,宝贝又踢她了。
阿妹道:这孩子最近越来越闹腾,稍微听到风吹草动就在里面跳舞。我看他将来能做个音乐家,因为他喜欢音乐。
音乐?我也会啊。
当天回去家里,我就去书房将我的背包拿下来,里面装的,是我来广东时候的全身家当。
除了几件衣服,再就是一个带密码锁的相册,还有一根笛子,一个日记本。
阿妹看了欢喜,先要看相册,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毕业时候大家合影留念,其中有一张,是六个人的合影,其他四个不重要,我的左边,是李秀。
阿妹一眼就看准李秀,鼓着腮帮子问那是谁。
我说是个普通同学,毕业了合影留念。
阿妹指着李秀振振有词:根本不是普通同学,你看她的站位,左右两边都是男同学,左边那个看起来也挺帅,但她的位置,分明距离你这边近些,而且,看她的笑容,那么甜,头往你这边靠,分明就是想被你搂着,她要靠在你肩膀上。
我勒个去,一张照片而已,阿妹竟然能分析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