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短刀锁子甲等物,却是不见了。
不用问,肯定在丽丽处,我唯一在意的是,阿妹接我回来的时候,我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阿妹闻言一脸嬉笑,让小妹学。
小妹立即化身为二乎乎的汉子,先脱下一只鞋提在手里,然后亦步亦趋地向前走,拖着一条腿,眼神做凶恶状环顾四周,粗着嗓子道:“都离我远些,惹毛了爷爷,一刀一个结果了你们!”
我看完满面羞愧,急道:“手里怎么提的鞋?”
小妹道:“对呀,不光是鞋,阿姐给你把鞋子取了,你又抽了皮带出来,非说那是刀。”
我闻言羞得无地自容,对她摆手,“不要再学了,不要再学了,以后我不喝酒了。”
两姊妹却不打算放过我,阿妹手舞足蹈,小妹哈哈大笑,对我道:“你还唱歌了,唱的不错,再唱来听听。”
我还唱歌?当下我就慌了,“唱的什么?”
小妹道:“是你们那边的语言,我只大概听懂一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
我勒个去!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闷骚人物?隐藏的够深,连我都没看出来。
当下不再询问,要回房间,却被小妹拉住,“还有还有,你接着醉酒调戏我的事,我要跟你算账。”
我还调戏了小姨子?“谣言,一定是谣言!”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妹却不语,哼哼冷笑着离去。
阿妹推我进房里,好一顿教育,却没说我怎么调戏的,只是严令,以后不得喝酒。
在我再三追问下,阿妹才对我讲了我如何调戏小妹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回到家里发酒疯,叫嚷着要给小妹表演魔术。
什么魔术?
我站在餐桌前,对着小妹叫喊:“小妹小妹,你看我一发功,就能把桌子吸起来。”说着我就双手平伸,在桌上方运功,而后一声低喝,桌子就一头缓缓升起。小妹起先还惊奇不已,绕过来一看,才知道原委。
原来是我将中腿直立,在下面撑着桌子,故而桌子升起。
阿妹也见了,自然是气的满脸通红,伸手拍打我,那知我喝醉了酒,不知疼痛,反倒沾沾自喜,中腿撬着桌子乱跑,吓的小妹尖叫不止。
等疯够了,自己跑去床上,乖乖睡了。
如此难为情的事情,放在平时的我,死活都做不出来,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丢脸,当下嗨嗨地懊悔,对阿妹做了保证,死活都不喝酒了。
即便如此,酒醒之后也感觉头疼,眩晕,脑袋昏昏沉沉,口渴,浑身都不舒坦。心里又挂记着竹子,不知她在那小宾馆吃饭了没,现在过得如何。就对阿妹扯谎,要去酒店取车,拿东西。
阿妹说天色太晚,明日再取,我就说明天要用,半个钟就回来。
当下出门,先给莎莎打电话,问她拿车子钥匙。小妮子磨磨唧唧,不肯放我走,此时已经没力气,就借口腹部受伤严重,什么都做不了,才逃过一劫。
速度驱车到宾馆,竹子正在看电视,问她有无吃饭,却是摇头。
果然,这女子被惯成傻子,只能依附别人才能活。早上的虾饺还剩在哪里,问她为何不吃,说是不新鲜了,吃下去会生病。
问她为什么不打电话订外卖,说是看了菜单,没有合口味的。
问她饿不饿,依然是摇头,说不太饿。
我这才明白,这哪里是养的瘦马,这是养的奶奶,比奶奶还难伺候。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她对外面的世界不好奇,没有半点想出门的欲望。
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