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妹闹的疯,楼上小妹听到,噔噔下来,敲着楼梯扶手道:“喂,烦不烦,别人还要睡觉呢。”
阿妹就招手让她下来,让我当小妹面再表演一次。
我捏着隐形线,语气庄重地对她道:“我双手不用碰任何东西,就能让物体悬浮。”
小妹闻言瞪眼,“阿姐,你管管他,他又想对我耍流氓。”
我这才想起上次醉酒表演过双手吸桌子,赶紧用手把桌上绣花针吸起,悬浮在半空,对小妹道:“看,这次是真的。”
绣花针在我双手间来回移动,翻腾,好玩的紧,两姊妹哈哈大笑,不多时小妹也掌握了隐形线,欢天喜地的练习。
但阿妹却有些忧虑,问我那勺子怎么回事。
我又把勺子变形的原理说了一遍,让她们各自拿着勺子演练,末了说道:“但凡世间种种稀奇古怪的现象,都有科学原理,不是神魔作怪,而是人为的,统称为魔术戏法,自然发生的,也有科学根据,千万不要迷信。”
小妹漫不经心道:“我们都知道啊,哪里还要用的着你教。”
我忧心重重,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些事,说起来玄乎的紧,如果心里没有戒备,很容易上当受骗。”当下就把大和尚如何给人看相的事说了一遍,听的两姊妹稀奇不已。
末了总结道:“那些神棍骗子就是利用人信鬼神的心理,达到骗财骗色的目的,以后你去了香港,千万小心,不要中招。”
之所以对小妹如此郑重地交代,因为香港相对于内地而言,迷信氛围更浓重,大陆早就扫清了牛鬼蛇神,然而近些年又开始死灰复燃,蒙骗的瓜男痴女一堆一堆,更何况香港?
我在网络上看到台湾新闻爆料,有大师借着帮助给女孩子消灾解难的幌子耍流氓。小妹就要远离家人独赴香港,必须得给她打个预防。
虽然小妹和我没有亲属关系,但毕竟也一起生活一年多,我拿她当亲妹子看,舍不得她受半点屈,更见不得有人占她便宜,就差拿她当女儿养,有些事,该叮嘱的,一定不能少。
我说了许多,小妹并不以为意,大咧咧道:“说到底不过是骗色而已,又不要命,有什么好怕?”
这番话犹如五吨大锤直击我灵魂,差点让我吐血,心里郁闷无比,合着我说了半天,担心了半天,人家根本不以为然。
“女人嘛,早晚不都是要被人骗,谁骗又有什么区别?”说完,小妹扭着腰肢,款款上楼。
气得我在楼下叹:“我本将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意在指责小妹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给她讲解人心险恶,她却丝毫不领情。
小妹在楼上给我一个卫生球眼,吐出一句京腔:“咸吃萝卜淡操心。”
晚上和阿妹同房,我又开始不老实,缠着阿妹。
阿妹不允,好说歹说,同意我放进去,但约法三章,只能进去不能动。
只能轻轻地动不能大力动。
后面阿妹惹毛了就要踹我下床。
我说她要谋杀亲夫,她说这是母亲护犊子天性。
我问阿妹:“我是在你身体里,还是在你的心里?”
阿妹道:你在我的生命里。
……
说是搬家,其实没东西好搬,东城新房子里面阿妹要重新选家具,樟木头房子里的家具是当初德叔选购,已经不适合年轻人的审美。
新房子虽然不是跃层,但胜在空间宽阔,一百八的面积足够小孩尥蹶子,我都计划好了,四间卧室我们一间,我父母一间,小妹一间,多出一间,留作书房。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