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桑拿赚那么多钱,为什么我没见过一分。”
我就开始哭穷,说保安公司是个赔钱买卖,只付出没有回报,若不信,随我去松山湖走一遭。说到可怜处,连手腕上的表都想拿去卖了资助公司。
惠红英道:“一块表又不值钱。”表情鄙夷。
我就问:“这块表多少钱买的?”
她道:“不知道,别人送给我阿爹的,他不敢戴,就转给我了。”
原来如此,这块表在外人眼里值钱,在她这里就是个玩具。同时不明白,一块表而已,有什么不敢戴的。
惠红英道:“我阿爹做事谨慎,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你看他的衣着打扮,可曾见过半点奢侈品?”
如此一说我倒想起,惠老板衣服只是干净,却不华贵。
又过了少顷,惠红英看见我脖子上多了几块红痕,发怒,质问:“她给你留的吻痕?”
我连忙道:“我自己扣的。”
河东狮怒:“你再扣个出来我看看。”
……
莎莎在宾馆呆了两天,终于爆发,要么我天天陪她,要么她就去酒店上班,天天闷在屋子里,跟坐牢一样。
刚好卡上有钱,就带着她去买房子,定在东城,选了个三居室。
莎莎不依,“你大老婆住四居室,凭什么我住三居室?”
缠不过她,只好买了四居室,另外又给她存了十万,让她自己看着装修,也正好给她安排点事做。
如此还不行,拿过银行卡检查,看到里面还有二十万,一并拿过去,要去买车,口里振振有词,“都是做小三,别人都开宝马奔驰,我连个奔奔都没有,不公平。”
气得我对她下了二字评语:悍妇!
在宾馆缠绵的时候,莎莎发现了我脖颈上吻痕,大感惊奇,“你大老婆居然有这么好的情趣?给你盖章啊。”
这句话又把我吓了个激灵,那脖子一圈红痕,只有第一个是惠红英留的,其他三个都是我自己扣的,眼下不敢再说扣了,怕疼,就大方承认,对呀,她是会玩。
莎莎就道:“不行,我也得给你盖个章。”
你看这事儿闹的。
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玩会电脑,赫然发现,邮箱里十多封未读信息,将我唬了一跳,点开看,都是张雅婷发来的,内容也很恐怖,她已经回国,最近就在樟木头老宅。
看看日期,都发了十多天了,最后一封是问我要联系方式,她想见见我。
看完邮件,我想死的心都有。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挤做一堆呢?
家里家里乱糟糟,外面外面乱糟糟,真心好累,好想找个无人清净之地,好好躲上一阵。
看看张雅婷的来信,心里忽然想到二大爷的话,我命中救星就姓张,我当时还说这张姓人在美国,现在看来,她早就回国,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二大爷没奈何,才让我去接的张灵仙老母,如此说来,二大爷还真是神奇。
那么反过来讲,这张雅婷,似乎能帮我大忙,必须得巴结好啊。
想到此,心又热了,立即给张雅婷回信,附上自己电话号码,只等她的电话来。
同时,关于我脖子上的吻痕,也必须得解决一下,总不能带着一圈红痕去见自己的梦中情人?
我打电话给美姐,问她有没有特殊的秘法,能取消吻痕。
美姐回道:“取消是不能的,吻痕只能等他自己消失,不过你要是很急,可以用另一个法子掩饰。”
我问什么法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