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受不了刘文辉长篇大论般的叙述,直接让他说重点。
而重点是极其震撼的。
早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一位张姓温州人就去非洲闯荡了,然后他娶了一位部落酋长的女儿,生下三个儿子。历史的车轮滚滚,当初的部落变成现在的坎帕斯,酋长变成国王,所不同的是,新国王实行的选举制,而非之前的任命制。
那位温州人的后代,在最近一次的选举中名声大噪,虽然没有当成总统,但却掌握了坎帕斯的实权,一位儿子掌握军权,一位掌握了商业经济,还有一位负责外交。
如不出意外,十年后的再次选举,总统必然落在三位华人后代的其中一位头上。
当掌握了坎帕斯的实权之后,三位华人后代开始了寻根之旅,最终发现,在华夏温州,还有他们的亲人。
准确来说,张雅婷是坎帕斯皇室贵族,是位格格。
听完刘文辉的描述,我半天没回过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问刘文辉:“他们国家的黄金很多吗?”
刘文辉说:“多的跟我们这里的煤炭一样,随随便便一个人身上都戴着七八斤。这么说吧,坎帕斯人口二百万,人均年收入一万美金,国家有多少钱,你自己算。”
人均年入八万多人民币?一家五口的话就是年入四十多万,我去,广东这里的人均收入都比不过他们,那是真正的富裕国家。
刘文辉道:“石油国家那个不富裕?沙特阿拉伯皇室,那个没钱?”
我到这里才明白,自己刚才怀里抱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或许我早点知道这些消息先前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也难怪,几十斤黄金她当玩一样,那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事。
如果我有这么一位靠山,阿妹的病还叫事儿?
刘文辉还在旁边聒噪:“现在,兄弟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摇头,不明白。
刘文辉道:“张先生也是去年开始介入石油生意,现在他的身家就翻了十番,他跟坎帕斯的商务部部长是堂兄弟,两人一起控制坎帕斯的石油买卖,如果你跟张小姐有什么,问他要两个油田,轻而易举。”
做梦呢吧?我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刘文辉,“我在人家眼里狗屁不是,凭什么问她要油田?再说了辉哥,你手下五个酒店,钱多到花不完,怎么还惦记着油田呢?”
刘文辉没有生气,挑了挑眉毛,“酒店?你觉得酒店很赚钱?这些钱赚到手里能花的安心吗?”刘文辉嘴角带笑,那是讥笑。
“下三滥就是下三滥,再多钱也站不到人面前,论当代英雄,你知道我最佩服谁?”
“谁?”
“第一当属霍英东,同样是刀口舔血江湖发家,但人家做的是什么生意?伟人亲自接见,档次不知有几高,何鸿燊都比他不过,你可知为什么?”
刘文辉说着,双眼冒光,情绪激昂,“好男儿就该如此,做大事,千古留名,如果只求安稳富贵,何必大浪淘沙?”
手指敲着桃木扶手梆梆作响,言语中满是激动,“现在的酒店就是以前的青楼,指着青楼赚钱,还想青史留名?即便是有名,也是一世臭名。这样的人生,有何意义?”
我彻底呆了,不知所措,大脑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把听过的话仔细滤过一遍,才明白,东莞最大的青楼老板,在跟我痛斥青楼行业的不好。
瞬间我就有一种脱下鞋来抽他脸的冲动。
你特么赚够钱了就开始痛诉这行业不好?不好你酒店还开的一间接一间?嫌这钱赚的不干净你大可以关店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