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不畅。
台子上的贾老板也顺势站起,满面怒容,指着我鼻子骂:“叼你老母嗨,你知我是宾果?敢对我这样讲话?”
我回头对白丽道:“让所有员工下班,今晚停业,其他不相干人全部撤离。”
白丽没有犹豫,转身就去执行,服务生之类的迅速后撤,莎莎也站去了人群后面,满面担忧。
只有几个小弟,仗着酒劲,各自手里抓了家伙,只等我一声令下。
雇民工打人?
这招早特么过时了,农民要是有战斗力,就不会老老实实去工地上搬砖了。能在工地上出苦力的,都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想刀口舔血的,也不会去工地那种地方。
我倒要看看,这贾老板能多有种。
等无关人员一退,我腿上短刀也抽出来,冷眼环顾一周,沉声道:“谁上谁先死!”
一伙农民工,瞬间动容,有那主意不定的,扭头回去看台上,看老板下步如何指示。
台上贾老板眼睛瞪圆了,也被我气道,手上香烟一砸,吼道:“打!死了五十万一个安家费!”
瞬间,挤在最前面的民工就开始激动,我这边也一声吼!“敢!死了赔五百万钱也花不到你手里,你死留遗产,就有其他男人日你媳妇打你孩子,我看谁敢第一个上来送死?”
一番话喊完,众民工就都愣了,显然是我的话起了作用。
对他们而言,五十万是不少,但自己花不到就是白搭。跟我一个打工出身的人比忽悠民工,姓贾的差远了。
当下手中短刀一横,大踏步就要往台上走,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气,我周发死了几个月,你们就真的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阿猫阿狗也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拉尿?
我这边还没上台,后面忽然有人大呼一声,“妈呀,着火了。”
连带台上逼格正盛的贾老板也大惊失色,跳着脚叫:“哎呀我丢!快来人帮忙,救火,救火啊!”
我回头看,酒吧外面,中间那台挖掘机,身上忽然冒出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