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最后起身,轻声道:“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他人走去好久,我都没琢磨出来,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警告我?
刘德龙送我出去,上车前,刘德龙给我一个电话号码,道:“如果你再看到黎先生,可以打这个号码联系我。”
我低头看,是卫星电话号码,很高端哩。
刘德龙说:“姓黎的是个大骗子,长期接触,对你不好,如果我是你,见到他就直接拔枪。”
我面上笑笑,心里却道:这还要你说?老子早就想弄他了。却是不知道,FBI抓姓黎的做什么?
问刘德龙他也不说,只是笑,“总之你记住,见到他要么开枪,要么别说话,你听他一句话,他就要玩死你。”
车子走在路上,我就把那个号码扔了,心里默道:黎先生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再跟我见面?
即便是见面,我抓住他也不会交给美国人处理。
现在梁骁勇一家来了,黄家宅子我也不好继续赖着,随便打声招呼,然后给王子聪打电话,问他几时回国,有点想家了。
上飞机前,我给惠红英打电话,问她那块虎皮在哪,有没有带来美国?
惠红英还很诧异,虎皮没有别人搜出来吗?如果没有,那就是在我的闺房橱柜,后面有夹层。
我去!这个消息让我一阵心焦,跑了半天,虎皮就在惠红英的闺房。心说好险,也幸好洪三水小气,舍不得花钱给女儿装修,如若不然,那价值千万的虎皮,可就泡汤了。
当下对惠红英道:“珍重!”
惠红英回:“保重!”
飞机起飞,王子聪一脸鄙夷,“你这个禽兽!”
……
……
一路风尘仆仆,总算回到香港,而后马不停蹄,就往深圳飙,算的上真正的归心似箭。
等到了大岭山,才知道老爹已经回去,只有老妈留在这里,洗衣做饭,照顾念恩,伺候孕妇。
如今我终于回来,皆大欢喜。
看着我脸上的暗淤,身上的青紫,何若男一脸心疼,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实话实说,悲愤不已。
娘希匹,黎先生是个骗子,大骗子,他根本就不是想让我搞房地产发财,他是想把全国的房价炒高,让老百姓买不起房,然后去找银行借,制造经济泡沫,抬高物价,掏空我们的国库,狗日的,其心可诛!
这种行为,不亚于是叛国,是汉奸,是叛徒,我气不过,不愿意跟他做,这老狗就叫了十几个人收拾我,还好我年轻力壮,打赢了,若不然,今次也回不来。
何若男听不懂,我详细给她解释,讲金融货币战争,所说的都是路上听来的稀奇名词,深入浅出,给何若男解释通了。
母狗熊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赞赏的笑,“你也算不错,都能拒绝金钱的诱惑,很难得。在美国没看西洋景?没去观赏脱衣舞?”
嘿,我说,整天忙的鬼吹火,那有时间看那个。说话音调酸酸的,我还真没看过。
到晚上时候,何若男才说,你走的这些天,我总是心神不宁,每晚发噩梦,醒来就睡不着,睁眼到天光。
我道,“奇怪啊,我不是每天都抽空跟你打电话?”
何若男就嗔怪,“你打电话是报喜不报忧,你跟人打架的事还不是我回来才知道。”
我就问:“那也算报平安了,你为什么睡不着?发的什么噩梦?”
何若男就叹息,“不知道,迷迷糊糊,看到你被几个小孩子拉着,玩游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