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旁,静静地看。
岁月静好,流水似金。
国庆前一天,王汉回来了,带了许多临安土特产,乐呵呵地邀请我去品尝,我原本不想去,再三推辞,旁边何若男怂恿着,去吧去吧,人家诚心邀请,就去看看。
我道:“你预产期就这两天,天大的事我也要推掉,就在家里守着你。”
何若男很高兴,满脸都是幸福,“不碍事的,我们一起去,你在这里都没有几个真心朋友,王汉是个人物。”
我依然不同意,“王汉是好朋友没错,但毕竟你更重要,这马上临盆的节骨眼,外面人多车多,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如何是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何若男不应了,沉着脸命令,“必须去,就这么定了。”
于是她开着悍马,我开着野马,往樟木头走,野马给了王汉就不开回来,她的算盘打的也精。
其实我是真心不想去,不知为什么,一走出大岭山的院子就感觉心堵,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事发生,回到家里才心安。尤其是二大爷那番话吓住我,说我是自己作死的,眼下我作死的事情太多。
武山横夫的刀子没给。
三基迟迟不见消息。
最主要的是那根箫我再也找不到了,去见了王汉,我要怎么说?
最最重要的,王汉如果找到临安,必然知道竹子的身份,也必然知道竹子是大龙亲生,他那么精明,稍微脑子一转就能想通,虎毒不食子,大龙必然不会让竹子在外面接客,那么竹子是完璧无疑。
但王汉接手呢?是个二手的,他能不气?这件事换了任何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何若男说王汉跟我好朋友,说的我自己脸发烫,我哪里像个做好朋友的?尽管当时的情况是个意外,不怪我,但毕竟是我没管好老二,犯了大错。
等下去见王汉,我要怎么说?
王汉外表大大咧咧,心里鬼精,竹子亲口警告我的,以后无事不要去见王汉,王汉很精明,她能这么告诉我,必然是知道什么才会说。
何若男马上要生还闲不住,挺着大肚子去赴宴,威风的紧,哪里都显摆不了她,要把我的人脉全部走一遍,这样以后我无论做什么去哪里,她一个电话就掌握。
何若男说,这才是真正的两公婆,那种男人在外面打拼女人在家什么都不管的,是没尽到好妻子的责任。
她倒是尽到好妻子责任了,可未免管的也太宽。
果然,见到王汉,第一句就是问我箫的事情,我实在抱歉,箫没拿回来,但我保证,肯定能找到。
王汉不太高兴,却也没说什么,冰箱里有新鲜竹笋,拿出来蒸了,让我们吃。
不知道他的厨子是哪里来的,生生把个植物做的比动物的肉好吃。
吃完饭就讲些家长里短,讲临安的风景,人文,就是不提竹子的身世,他不说,我也不好问。
实际上,言语间已经淡化,有隔阂,这个能感觉出来,毕竟,我拿了他老婆的一血。
竹子几天不见,身形圆滚滚的,有了小宝宝,说是才三个月,正在静养期,两个女人又拉扯育儿经验。
王汉说,十二月底白金汉宫封顶完毕,二月初装修完毕,如果有空,来捧场。
我道:“一定,一定来捧场。”
王汉笑笑,“那把箫,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我又道:“一定,一定能找到。”却没好意思问,那把箫为什么重要。
吃完饭,何若男忽然来一句,“周发你以前藏的东西在哪?”
她是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