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需要我扶着病人下床运动,让她排气。
但凡动手术,都要排气,也就是放屁,这个我熟门熟路。
签完字,护士已经把美莎从手术台上弄下来,推着去了病房。原本以为医院病床紧张,但院长就是院长,很轻松的找到一个单人间,并多安排了两张床,供陪护人员休息。
医生说病人无事,一大堆人都松口气,如卸重担,神色变的轻松。接下来就由镇分局的警长接手,来调查事故原因。
至于其他领导,在东瀛客商表示了感谢之后,已经安然退场,该吃饭该喝酒的都散了。
警长接手,自然是问不出什么名堂,经过我和武山横夫友好温和的协商之后,领事馆的人也向市委那边汇报了最新情况,表示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感谢中国人们的友谊,如此命令层层传达,酒店又恢复了营业。
希尔顿的于东临走前握着我的手赔笑,“对不起啊周桑,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您的中国话这么好。”
我板着脸跟他握手,深沉地道:“请叫我太君!”
于东的表情哑然,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拍着他的手笑,“开个小玩笑,别介意。”说完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是中国人,纯的。”
于东的表情变的随便,冲我皮笑肉不笑地抽抽,也不接名片,转身走了。
风里传来他的吐槽:麻痹都是中国人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所以讲,崇洋媚外不是偶然,已经深入到骨髓了,尽管电影电视上都是抗战宣传片,没什么卵用。
警长想问事故原因,自然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因为美莎不可能告诉他原因。
警长郁闷了,这是领导交代的任务,务必要查出原因严惩罪犯,可受害者不愿意配合这要怎么搞。
警长头疼,我头更疼,美莎受伤,需要我陪床。
我陪什么床?我家里老婆孩子在等着我陪哪门子床?这是不合规矩的。但武山横夫不依,“美莎是因为你受伤,你得负责,你不陪床,难道要让她再自裁一次?”
我道:“我们还是谈谈刀的事吧,五千万,你签支票,我明天就给你。”
“这么说刀在你手里?”
“不在。”我严肃道:“不过为了中日两国的友谊,我将会以最大的速度帮你找出来。”
“五千万不可能。”武山横夫老气横秋道:“现在不谈刀,只说美莎的问题怎么解决,相比而言,美莎对我而言是无价的,比刀重要多了。”
“那我的刀就上交给国家了。”
“去吧,政府会给你发一面锦旗,祝贺你。”
至此,谈判陷入僵局,我心里已然清楚,对方是不可能给我五千万了,武山美莎只是他用来进攻我的武器,并且让我无法招架。
或许我该向何若男坦白?让何若男对付美莎?
也不行,万一这傻娘们又玩自裁,出了问题我还是担当不起,搞不好我的保安公司都开不下去。
“三千万!”我爽快地道,“咱们各退一步,怎么样。”
“不好。”武山横夫诚恳地看着我,“周先生,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我已经说的很清楚,现在不是刀的问题,这关系到一个人的幸福,不是一把刀能解决的。”
“一千万!”我的心在滴血了,咬着牙道:“这是最优惠的价格了,不能再低。”
武山横夫的表情明显激动,但还是继续在装酷,提高声音,“周发,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猜测他肯定想让我降到五百万。
不,喊出一千万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