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趟?”
她摇头,“不要了,我再打扮,你眼里都是有别人。”
我长声叹,坦白道:“我心里只多那一个,她就躺在哪里,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是尽本分,换做是你躺在哪里,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殉情。”
何若男闭眼,“我累了,你今晚不要来我房里,我一个人想一想。”
我去了楼下,给梁思燕打电话,问她那边的官司怎么样,然后问口服液还有么,我想买十盒。
梁思燕说,这东西现在未定价,买是不可能的,这东西产量极低,且工艺繁琐复杂,寻常老百姓根本用不起。
这话里我听出味道,未定价,产量低,工艺繁琐,这是梁思燕自己开发的?
梁思燕道:“是我们实验室的一个团队,其实最开始我们是研究变异蟾蜍的毒液,然后发现一种新型病毒,就是你患上的那种病毒,这个病毒是前所未有的,算是一种蛋白质,可以延缓细胞衰变,却不稳定,再后来拿他跟羊胎素培育,就得出了现在的口服液,其实我们本来是想用这种病毒去抵抗癌细胞扩散的,算是无心插柳吧。”
羊胎素?这个我在哪里看见过介绍,说是很昂贵的抗衰老物品,储存运输都极为复杂,根本不可能大量生产,都是实验室里面用的,专供少数人用,真正的美颜极品。
没想到,梁思燕给我拿的就是重新加工过的羊胎素,但这效力也太神奇了吧?
梁思燕道:“一个人从小小的卵变成有血有肉的人,只需要十个月,准确来讲,真正起大作用的只有四个月,这能量大不大?生物工程比物理工程更复杂,这简单的细胞核里面蕴藏着巨大能量,正是因为这些能量,万物才得以生存,常人无法想象罢了。”
我向梁思燕表示敬佩,再问:“那么这种口服液的产量多少,能不能大量生产?”
梁思燕咯咯笑着,“目前只有我自己能生产,你说产量会有多少?十盒?我一个月才能做三盒,上次给你的是我没用完的,你还想要多少。”
这么一说我立时感觉惊恐,这女人胆子真大,做出来没试验过就敢自己吃?
梁思燕不以为然,“实验室里面大胆的事情多了去,不是这些大胆的科学家,哪来的高科技生活,这种药放心好了,肯定是无害的,羊胎素已经用了几十年,不需要怀疑,至于新型病毒你更不用担心,这么说吧,眼镜蛇的毒液人可以直接食用,我这么说你怕不怕?是不是吓一跳?但事实就是这样,只要你没有口腔溃疡食道溃疡,眼镜蛇的毒液进去你的胃里就会被消化,这就是生物学。”
眼镜蛇的毒液人可以吃?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初一想觉得恐怖,转念想,毒蛇的毒液那么厉害,为什么会被天敌抓来吃了?据我所知狼吃蛇的时候就跟人吸面条一样,直接吸溜进嘴里咯吱咯吱嚼着吃,狼怎么不怕蛇毒?
这么一想就坦然,同时也深感生物科技的厉害,再次对梁思燕表示敬佩,而后惋惜道:“如果能大量生产就好了,这样你就发财了,绝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
梁思燕呵呵笑着,“我也想啊,可是以当前的技术手段很难,或许过个十年二十年能突破技术瓶颈吧,对了,我想在外面搞个独立的实验室,你支持吗?”
独立实验室?我不太懂,只是问,“要花多少钱?”
梁思燕回:“没数,小实验室几百万就够,大型实验室就贵了,目前我们做的这个课题已经花费三千万美刀,还没什么成效,只出来这种不能量产的附属品。”
“那么,你做实验室的目的是什么?”
梁思燕回:“过几天我们去医药公司做报告,股东们会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