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没事的。”
我努力思索着,想想还要交代些什么,对了,武藏刀锋,我要是死了,留着那刀锋也没用。
我对何若男说:“武藏刀锋,拿去上缴,千万不要留在手里。”
何若男摇头,“别跟我说,要怎么处置,你自己决定,不要跟我说。”
我还有话要说,何若男却不听了,而是指挥另外两个女人,拿着床单铺平,将我放上去,而后何若男抬前面,两个女人抬后面,如此一个简易担架,给我抬着上车,由何若男驾车,两个女人坐在后面看着,一路疾驰飞奔。
……
……
等我脱离危险,已经是三天之后,那一枪来的凶险,打折后背肋骨,陷进肉里,刚好到达心脏,及时刹车,医生都说好险,命大。
做完手术其实没什么大问题,至少是不影响胃口,能吃能喝。
警察过来问了两趟,问我得罪了什么人,会被人报复。我没提武藏刀锋的事,只说他们是入室抢劫。
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武山横夫,这老狗,好大的胆子,一听说刀锋在我手里,直接就安排人过来抢。
还有那个仓井香奈子,想来是武山横夫嫌弃她两头说谎的事情败露,所以先把她给灭了,不留后患。
说起来香奈子也死的冤,实心实意替老板办事,结果一点小失误,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种结果,估计是香奈子怎么都没想到的。
警察那边调查显示,我家门锁完好无损,并且是最新的三层电子密码锁,理论上不可能被人复制钥匙。之所以会被人无声无息的潜入,应该是有内贼接应。
那么这个内贼必然是香奈子无疑,不然无法解释我听到声响出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她。
可惜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亲手放进来的狼,第一口咬的就是她,连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我要报仇,以我自己的方式。
自己中弹已经够悲催,但自古以来都是祸不单行,何若男并未因为我身体受伤就改变初衷。她还是要跟我离婚。
起先我不知道,听张灵彦说的,当天何若男送我进去手术室,其实也蛮着急,一直等到我从手术室出来,心情才放松。
按理说她这行为可以证明她心里还是有我,所以离婚这事肯定不会生。但诡异的是,等到第三天,她就不来了,而是给张灵彦打电话,叮嘱她照顾好我,这几天忙,她就不来了。
张灵彦告诉我之后,我立即打电话给她,但那边是阿珊接的,直接明了地回:“她不想接你电话,算了吧。”
我再问阿珊:“我让你带的话,你带到了吗?”
阿珊回:“她晚上不是去见你了?”
如此我心里能好受些,最起码,何若男并不是彻底绝情,只是端着架子,不好承认罢了。
我再次要求,“如果要离婚,让她亲自跟我说。”
那边就换了人,何若男说:“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去办手续。”说完挂电话,没有丝毫犹豫。
第五天出院,后背打碎的肋骨用的钛合金钢板代替,除去有些不适应,疼倒是不怎么疼,穿上衣服,行动慢些,和正常人无异。
出院就去找何若男,去办离婚。
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些交流,然而没有,她让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不多时到达,看到熙熙攘攘的人头,离婚结婚的一样多,如果不是看前面的牌子,很难从人们的表情分辨出他们是结婚还是离婚。
我忽然好怀念父母那个年代,不需要恋爱,一见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