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要偷偷摸摸的来见我,要来,就大大方方走正门,有点担当。”
话虽如此说,但真正走去黄家宅子门口,我还是没好意思进去。琢磨一番,做出决定,我要在这里置办一处房产,作为我们一家人的住所。
这次回国,就不是我单身一个,边锋的官司了结,众人都能回国,法庭那边交足保释金,只要两年内边锋不再犯事,人家会退还。
并且,这两年内假如法庭召唤,边锋要随传随到。
这是喜事。
回去之后,周云龙官复原职,继续上班,但边锋好赵大却没那么好运,他们被开除了。
罪名是,没有按照上级领导要求完成工作。
边锋赵大跟我出境那么多次,都没跟何总汇报说我在美国私会情人,属于渎职,必须给予开除才行。
两人没了工作,又把目光投向我。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以后,你两个就是我的保镖。”
与此同时,大岭山的保安们开始催促我搬家,这里不再欢迎我。
东城的房子是三居室,我和美莎住一间,张灵彦和阿妹住一间,两个保镖住一间,六个人,也不算太拥挤,不舒服是肯定的,但都能克服。
我对他们做出保证,三个月之内,我要搬去豪宅,不让大家受罪。
张灵彦恨恨地骂:“那个女人高颧骨薄嘴唇尖下巴,一看就是苦命相,命里注定没男人,做事居然这么过分,大哥你给她投资那么多钱,竟然一分都没分给你。”
我还没回答,赵大却不同意了,“何总不是还生了个儿子。”
张灵彦立即反驳道:“那个女人不会生儿子?就她生个儿子光荣了?”说完觉得气氛不对,连忙补充道:“我阿嫂也生了个儿子,比她的儿子还大一岁呢。”
边锋小声道:“也不算一分没给,不是给了辆车?那也值一百多万呢。”
我咳嗽一声,做出规定,“从今往后,任何人都不许议论我的私生活,大家都是好兄妹。”
经过两个月的辛苦耕种,美莎身上总算有了成效,于春节前半个月开始有了妊娠反应,一时间惊讶,恍惚,不知所措,最后大喜。
此时我已经熟练掌握一些简单日语单词,能够清楚表达我的意思,“你有了我的孩子,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从今日起,任何人都不能再欺你辱你,我向天照大神保证。”
话虽如此,美莎毕竟担忧,主要是来自于长辈的压力。
尤其现在,父亲大人要来这里,如果看到自己是这幅样子,恐怕要大脾气。
我轻声回:“有脾气冲我来可以,对你则不行。”
春节,要回去西北老家,我沉思许久,最终没有给何若男打电话,带着美莎回去。
站在村口,看着那座高耸的水塔,一阵迷茫。
昔日村口傻子二狗曾追着我汽车屁股喊,明年回来再换个媳妇,当时我只当他是一句疯话,却没料到,一语成谶。
对于洋婆娘的到来,村人都是激动而新奇的,挤得屋里满满当当,像是参观动物园,围城一个圈子,观赏洋婆子。
我的大儿子李念恩,吊着鼻涕,躲在爷爷怀里,好奇地打量那个穿红袄的姑娘。
老妈说叫大,念恩就叫大,毕竟,电话里面听过我声音好多次。
但是到美莎跟前,老妈并没有让他喊妈,而是很直白地一句:“这是你姨娘。”
念恩就喊姨娘,激动的美莎慌里慌张,要去抱念恩,小猴子脑袋一缩,人就躲开。
在家几天,十里八乡的人都往村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