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唐凌越听脸色越难看,上官秀则是越听头越疼,他忍不住抚了抚额头,暗暗叹口气。
“怎么?现在头疼了?”唐凌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啊,还是不能在背地里做偷鸡摸狗的勾当。”说着话,她站起身形,迈步向外走去。
上官秀摸出一颗碎银,放到桌子上,快步追上唐凌。到了外面,唐凌抢先说道:“阿秀,你可别在我面前装无辜,说你从不知道这件事。”
“是知道一些。”
“那你为什么还骗我?”
“不是怕你误会嘛!”
“你骗我才会让我误会。你和顾青灵之间还有瓜葛?”
上官秀苦笑,说道:“建厂的时候,我正在贝萨征战,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当时我哪还有心思理会国内的这些琐事,是后来战事结束了,我才听说的这些事。”
唐凌瞪了他一眼,又向街道的两旁看了看,问道:“百丰布庄在哪?带我去看看!”
见上官秀面露难色,她气呼呼地说道:“你怕什么?我不会动你的心上人,我只是去看看,锻造坊造出的布匹究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上官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现在,我的心上人只有香儿一人。”
“我现在已经不再相信你的话了!”唐凌像个小孩子似的,气鼓鼓地说道。
上官秀没有再多言,只是拉住她的小手。唐凌想把他的手甩开,可用了几次力,都未能甩掉,她又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有再继续挣扎。
这条街上,还真有一家百丰布庄,门面很大,门前车水马龙,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周边几家的布庄店生意都不怎么样,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见状,唐凌撇了撇嘴角,小手摸到上官秀的肋下,狠狠掐了他一下。上官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满脸的从容不迫。
二人走进布庄店内,里面人满为患,唐凌在上官秀的帮助下,才好不容易挤到柜台前,上面摆放的布匹,正是从纺织厂刚刚运送过来的。
唐凌抬起手来,摸了摸,感觉确实挺柔软的,而且布匹织得绵密,很是结实。
心里暗道一声不错,她嘴上可没有这么说,不以为然地弯了弯小嘴,说道:“我还以为纺织厂织出的布匹有什么不一般的呢,现在来看,也不过如此嘛!”
她的声音不大,但也足够附近的众人都听清楚的。店里的伙计皱起眉头,冷冷瞥了唐凌一眼,说道:“我们店做的可是小本生意,卖的就是布匹,入不了客官的法眼,客官要是想买绫罗绸缎,那么对不起,小店没有,客官请出门左转!”
唐凌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态度对待过?听闻伙计的话,她的眼中立刻闪现出两道凌厉的精光。
那名店伙计也被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俊美绝伦的小公子,突然之前眼神变得如此吓人。
他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说得也都是实话,小店的确不买绫罗绸缎,只卖布匹,看公子的穿着,也不像是会买布匹的人嘛……”
不等唐凌说话,上官秀急忙拉着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到了外面,唐凌不满地甩开他的手,说道:“你拉我出来做什么?你就那么护着她吗?”
上官秀笑道:“香儿乃至尊之躯,又何必和一名小伙计斤斤计较,这太有损香儿的身份了!”
对别的事,唐凌都会很从容,唯独对上官秀的事,她的火气很容易就冒出来。或许正是应了那句话,越是相爱,眼中越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唐凌气恼地跺了跺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