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凭你,乖儿,爹何愁没有乘龙快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想到那里去了?咱们是他的生死对头,那可能吗?……”
那苍劲话声讶然道:“那……乖儿,那为什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精明一世,奈何糊涂一时?在没有套出他那一份东西的藏处之前,咱们能动他么?”
那苍劲话声一时寂然,但旋即又一阵哈哈笑道:“对,对,对,爹是老糊涂,还是爹这乖女儿行,若非你这位女诸葛,爹险些坏了大事!”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何不说是存心试我?”
那苍劲话声讶然说道:“试你,爹试你什么?又为什么要试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不错,爹在试我,爹试我是否已对庞克动了情,怕我对庞克一旦动了情,坏了爹的大事。”
那苍劲话声哈哈大笑,笑得有点勉强:“乖儿,看来你智不逊爹分毫,深沉得有点可怕,你我是亲骨肉,亲父女,便是朋友在共谋大事之际互动猜疑也属大忌,何况父女之间?乖儿,爹永远不会猜疑你,试你,你这种想法要不得。”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也许女儿想错了……”
那苍劲话声道:“不是也许,是根本。”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是,爹,是根本。”
那苍劲话声笑了:“这才是,乖儿,不过,说真的,乖儿,你可千万不能呀。”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怎敢,请放心,女儿这一辈子跟情字无缘,也从不做嫁人打算,就是潘安再世,宋玉再生,女儿也能不动心,女儿要侍候爹一辈子。”
那人似乎心怀大慰,随听那苍劲话声笑道:“乖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必然的道理,爹可不敢耽误你的终身,也不让你跟在爹身边—辈子,别的俊男任你挑选,唯独这庞克不行,爹是为你好,否则你会痛苦一辈子,而这种痛苦又不比别的痛苦……”
话锋一转,笑接道:“好,好,好乖儿,爹不说了,乖儿,还有什么‘吩咐’,要是没有,爹就要走了。”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不敢,女儿只有个要求。”
那苍劲话声笑道:“说,乖儿,你知道,爹对你一向是百依百顺的。”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知道,爹向来是最疼我的……”
“说吧!乖儿。”那苍劲话声笑道:“冲着你这张小甜嘴儿,爹那能不疼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笑了,笑得有点娇羞,随即说道:“我请爹答应,什么时候动庞克,全听我的……”
“那当然。”那苍劲话声道:“你是爹的女军师,女诸葛嘛。”
“还有……”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接着说道:“在我套取他那份东西藏处期间,任何人不许跟踪他。”
那苍劲话声道:“这也是当然的,爹做事怎会那么糊涂?打草惊蛇,操之过急最为不智,欲速则不达,对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正是这个意思……”
顿了顿,接道:“还有,爹,万一有人跟来‘洛阳’,您得出手阻拦。”
那苍劲话声愕然说道:“这又为什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又糊涂了,难道爹准备坐视别人伸手么?”
那苍劲话声道:“原来如此,乖儿,那小子颇得乃父真传,便是爹对付他也难有把握,别人焉能奈何得了他。”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无论怎么说,我不愿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