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杏花村之上空才消逝血腥。
连德柱却继续忙碌着。
他赏每位死者之亲人二千两白银。
他更把车行、店面及酒坊分配给遗族们。
遗族们不由化悲为喜。
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一条人命并不值钱,他们却换来钜银及产业他们,今后可以安稳渡日啦!
柔柔却大大的不悦。
因为,她被香洞花王拖着住入天赐庄。侍候二老她火中烧啦!
她快气爆啦!
她天天瞧着蔡恬似周义媳妇般料理庄务及侍候候二老。
蔡恬却不知内情的以“热脸贴冷屁股”哩!
她虽觉柔柔不大友善,她知道柔柔解危有功,所以她一直客客气气的每日皆以笑脸相向。
柔柔因而更妒。
因为,柔柔以为她在示威呀!
这天上午,香洞花王终于率她离去,临别之际,她一见周义及蔡恬并肩道谢,她险些吐血哩。
二人搭车离村之后,香洞花王便含笑道:“汝可知蔡恬和汝之遭遇大同小异,她并不幸运哩!”
柔柔留声道:“弟子不知!”
香洞花王便道出蔡贤嗜赌不改,不但险些害女入火坑,更被其妻砍死,其妻又自尽之事。
柔柔不由一征!
她不由心生同病相怜之感。
不过,此感迅被妒火冲逝。
香洞花王道:“汝恨她?”
“这……弟子不敢!”
“看开些,吾若未助汝,汝如今是何景况?”
“这……谢谢恩师!”
“汝够聪明,却甚易钻牛角尖戒之!”
“他们将在吾庄等候咱们,吾打算促成他与汝之事”
“这……可是……恩师原先预定之事!”
香洞花王传音道:“汝先和他在一起,再进行吾之事”
“是”
“汝可知他此次损失更重?”
“不祥?”
“此次共有一万二十六百六十一人为他而死,他赏每人二千两白银,而且把所有的产业赏给众遗族”
柔柔变色道:“他如此舍得?”
“嗯!吾亦自叹不及,汝须好好把握此机会。”
柔柔轻轻点头,便心软啦!
因为,她自忖万万做不到这种事呀!
须知,她在太白楼每夜被男人们东揉西搓双乳,至多只领个几千两白银,她一直视钱如命呀!
她决定好好的调适自己的心态啦!
她不由忆及周义之每个神情。
她们便沿途换车前往保定。
这天下午,他们一返保定家中,却见木门深锁,柔柔立即向左邻右舍探听,不久,她已推门哭嚎而入她一人厅,果见案上放着双亲之牌位。
她不由上前趴跪而哭,香洞花王却只有摇头的份。
原来,柔柔之双亲昔年匆匆离开京城之后,果真直接返保定,其父亦安份守己的渡过一阵子。
可是,他每走过自己昔日的陶记银楼,他便不甘心一次。
可是,光凭宗龙所赠之二万两银票,他成不了大事。
就在此时,又有人前来诱赌。
他因而窃走剩下的银票欲全力一搏。
那知,他在一夜之间,便输个精光。
他懊恼的在外晃了大半天,才垂头丧气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