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内养好飞雾的伤,然后兴师问罪,夺得公孙府大权。
君儿很快找到星寒山,她也在雾区摸不着路,而用同样的方法,叫人。几声下去,已有回音。
“是大姊吗?”
君儿来不及多回答,苏乔已赶了过来。两人相见欣喜,直揪着手不放。
苏乔问:“大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好意外!”
想到伤心处,君儿已抽搐起来:“爹已经被人挟持了!”
苏乔掠摆:“谁挟持了他?”
“是公孙断!”君儿忍不住已哭出声音。
“大姊,你别哭,我们找娘商量去。”
苏乔带着她,已往雾区走,不到盏茶功夫,已抵无尘居。
春神强压心头悲切,颔首道:“希望还来得及。”她道:“君儿,你将所知道的告诉娘,为何公孙断会挟持你爹?”
君儿道:“公孙断杀了柳西风,然后就闯入水晶宫,爹不会武功,又中了毒,只好任由他摆布。”
“爹还中了毒!”苏乔诧异地问。
“嗯!是柳西风下的!”君儿很快将事情说一遍,但那时,龙奎和飞雾搏斗之事尚未传至水晶宫,是以她不知情,现在也只字未提。
她还强调金福要她说的:公孙飞雾已练成了恨天劫,连柳西风都死在他手中。
春神脸色吃重:“这就难了……昔年恨天魔只练了八成,就已纵横天下,那时你爹才刚出道……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年轻,就练成此功而刀枪不入……”
苏乔道:“难道世上就没人制得了他?”
春神道:“很难!虽然传说少林易筋经练到十成,也有此火候,在邪不胜正之下,才有办法制住他。”
苏乔突然喜悦道:“也许龙奎可以!他的飞刀威力十分强劲,而且每个人都有罩门,只要刺破它,就可破除金刚不坏之身。”
春神颔首道:“这也是一种办法,不过听君儿说,龙奎并没赶去公孙府参加战局,他不知去了何处?”
苏乔道:“我想他还是会留在公孙府,只是他赶去时,已来不及阻拦战局而已。”
君儿道:“可是……龙奎他……爹曾经找他的麻烦,他会帮忙吗?”
“会的!”苏乔很有把握道:“若他记恨,当时就不会放过爹了!”
她指的是龙奎夺药,而以飞刀抵住天鹰咽喉一事。
春神道:“龙奎心地仁慈,该不会见死不救,我并不担心此事,倒是你爹中毒一事,若要公孙断解毒,恐怕十分不容易。”
苏乔灵光一闪,道:“娘,你忘了百里神医还在这里?他一定有办法。”
春神此时才绽出浅浅笑容:“或许可以邀他同行,也好顺便看看你爹的伤。”
君儿道:“可恶的公孙断!娘您该教训教训!他无恶不作,出而反而,十足怒徒一个。”
春神叹道:“娘要是能惩罚人家,早就替你爹报仇了,何须要你妹妹代劳。”
君儿惊愕不已:“娘!你……”
苏乔黯然道:“娘不会武功。”
这怎么可能?名闻天下的天南春神笑,竟然一点武功都不会?难道传言有误?
君儿不信。却又不得不信,十分不习惯的说:“怎么会呢?”
苏乔道:“娘天生就是玄阴脉,练不得武功。”
“但是……传言……”
春神淡然道:“传言该从你奶奶谈起,她才是真的春神,娘只是承了你奶奶的福。”
她解释道:“数十年前,你奶奶以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