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少久,陈轩陆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原来自己正置身在一个石洞里,自己正躺在一张石床上。
不远处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正放着一把鹅毛羽扇,羽扇边上有一本书在翻动。
只见那翻书的男子二十岁左右,身材高挑,容貌俊俏,黑色长发被松绾起,一身蓝色的锦袍,腰间灰色的礼节使得他更显得温文尔雅。如繁星般璀璨的灰黑色的眼眸中满是睿智,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
石洞的另一侧一位素衣劲服的年轻女性,正在华丽地挥舞着手中墨剑,犹如一段剑舞,在空中来回的回旋着,那独有的弧度,优美的舞动,灵动的节奏。
正当陈轩陆还在遐想的时候,镜心已经给陈轩陆端来了一碗药茶。
“师父!”陈轩陆见镜心亲自给他端药,多少有点感动。镜心腼腆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虽然你得了我的墨剑真传。不过我的莫家剑的技术并不是很好!”
“是啊,你最得意的应该就是天羽地惊吧!”这时候,张良也走了一遍演练着天羽地惊的招式,“那可是我们打败黑魔龙神时,你的绝杀招式啊”。
“我看你啊,今天的饭就别吃了。好好体会吧!”镜心的这句话刚出,就把张良的锐气消化得一干二净了,张良连忙道歉。
“对了,教了你这么长时间墨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镜心问道。
“我叫陈轩陆,师父!”陈轩陆非常恭敬地说了。
这些镜心是真的急了,这做师父,她还真的没做过,也不知道怎么去做,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跟旁边的男子说:“子房,这孩子,你收了吧!”
张良一头雾水地看着镜心,正当他想反对的时候,忽然发现镜心已经摆出了一副家法伺候的阵型,对他大声说:“我说张子房,你在刘邦面前嘚瑟了这么久,到最后连一个徒子徒孙都没留下,你好意思说你是留侯吗!”
张良没有办法,只好应允。
“小子,对,应该叫你轩陆!”镜心一边指着旁边的张良,一边看上去非常正经地对陈轩陆说道,“从今天开始他,大汉国当年的首席军师留侯张良,就是你师父了,至于我那,你以后可以叫我师娘!”
陈轩陆听完差点嘴巴都快掉了,默默地举起手,“我有问题?”
张良非常随和的说道:“有什么事情,问吧!”
陈轩陆非常认真的说:“现在是建宁元年,留侯封位的时候是汉高祖五年,距今约二百七十年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年轻?”
“这就得看你怎么理解了,你可以把我看成事个神仙!”张良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说要拜我为师,那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有一柄凌虚魔尘剑就在这个山洞后的某处,不过里面道路狭窄,而且时有猛兽攻击,能否拜师就看你自己了。”说完,张良故自走开。
这是镜心把她的随手配剑---墨剑拿了过来,将它交给了陈轩陆:“拜师这个事情,也不是随便嘴巴说说的,有没有资质,你还得小心应对。”
陈轩陆独自一个人走进了后面山洞,只见那是黑压压的一个山洞。
阴风一阵阵地,空气中直接流露着一阵令人恶心的腥味。
陈轩陆从袖中拿出镜心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火折子,将一根木棍点燃。
但见这个山洞湿漉漉的,地上也是坑坑洼洼,不时地还有带着那股臭恶激起。
陈轩陆拿着火把,一面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突然间前面出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