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岛上众人,不是流徒就是逃荒来的北地人,哪里有余力再缴纳税赋?军队也是为了防范南边土人侵扰百姓才驻军于此,珍珠岛上众百姓能省吃俭用养军,也算是缴纳税赋了。”
韦景宇急忙说:“王爷说的是,珍珠岛众百姓的存活,还要拖赖王爷的庇护。小儿能得王爷教诲,更是小儿的福气,韦家的福气。”
李承宇呵呵一笑,众人一起走进盐场。这座盐场面临大海,背后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一进盐场,就可见一望无垠的银白色盐海,渠道纵横有序,盐田银光闪闪,景象十分美丽。
陈阿贵迎候在盐场门前,迎接李承宇一行。李承宇见他人高马大,甚是精干,说话也甚是飒丽爽快,心中甚是喜欢,问道:“听口音,你是洛阳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陈阿贵道:“回王爷,小人本是在洛阳给人盖房子打短工的,有一年雪特别大,把小人房子压塌了,就跟着别人到了这岛上来讨生活。多亏酋长照应,分地给我,还能到盐场做工。如今总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所在,还娶了媳妇儿生了儿子。”
李承宇笑着点点头,对韦景宇道:“按理来说,岭南是叔王治下,本王只是个空头王爷,只是叔王让本王全权处理珍珠岛事宜,那本王就托个大,将这珍珠岛的大小事宜,交由韦酋长治理。只是,按我们沙陀人的习惯,幼青要跟着我回广州读书。”
韦景宇明白,李承宇这是要以幼青为质,虽然韦幼青一直都是养在王府,可如今李承宇开门见山的提出以幼青为质,韦景宇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舍。
时文儿见韦景宇沉默不语,知道他们父子好容易在一起团聚了一个夏天,韦景宇心里舍不得韦幼青,以前还能时常回来,如今李承宇提出以幼青为质,那韦幼青等闲是不能回珍珠岛了,除非韦景宇死了,韦幼青才能回来接班。
眼见局面僵在那里,韦景宇不肯点头答应,李承宇态度坚决,完全没有通融的余地,时文儿正斟酌着言辞劝劝韦景宇,韦幼青道:“哥哥,幼青在这里玩了这么久,本来就打算回广州跟着哥哥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