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指的是花惜间和宛瑜,不由得心中烦恼,以为是时文儿把花惜间与韦幼青之事告诉了绎心,才惹得这个爱说小话的人笑话韦幼青总往未婚妻那里跑。
绿萝默默的看了一眼精致秀丽的绎心,微微叹息,捡最得体的话说道:“幼青的院子远,宛瑜又是新人不会服侍,幼青又是最孝顺爹爹的,平时吃饭一向都是随侍在爹爹身边。”
绎心纵然心思细腻,却再想不到绿萝心里的小九九,他听着绿萝的语气好像有些不满的意思,想着自己不知道哪里说的不对让绿萝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嫂嫂恐怕还不知道吧,今早我在幼青院门口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却不是宛瑜,绎心想幼青毕竟年小,这些事还是有些节制更好一些。”
绿萝想起昨个儿延娘子说,宛瑜带了一个小姊妹一起去了韦幼青的院子,原以为她会很快打发那女孩子走,没想到却留着过了夜。这可就奇怪了,女人都怕男人身边的女人太多,哪里有新婚第一夜就带着美艳女子一起事夫的?
绿萝对时文儿道:“既是如此,妾去他房里看看吧。”
时文儿却见绿萝忙前忙后到现在也没有吃饭,劝阻道:“又不是什么打紧事,有什么急火火的不吃饭跑去看的?过会儿问问幼青就是了。看看有什么隐情再说。”
绿萝顺从的答应着,三人一起闲逛着回了屋子,见韦幼青已经洗了头发洗了澡,换了一件天蓝色丝质长袍穿着,长发因为刚洗过没有梳发髻,只是用一根墨玉簪子将头顶的头发拢起,愈发显得清新俊逸了。
时文儿却因他这披发被唤起一些尘封的记忆,他不悦的对花惜间道:“把幼青的头发给他梳起来,又不是小孩子,披头散发什么张致?”
花惜间见时文儿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暗自和韦幼青互相对望了一眼,莫名其妙的一起吐了吐舌头,韦幼青还想说些什么,花惜间却很乖觉,急急的拉着韦幼青去梳头。
时文儿看着他们的背影,黯然叹息一声。绎心明白时文儿的心事,劝慰道:“大哥别多想了,幼青还不到上头的年纪,平常人家不到十四岁的年纪,还是懵懂少年呢,咱们幼青已经很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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