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姣娇的意思对众人解释清楚,不要落个“贪恋美色”的罪名,特别是花惜间,不说清楚还不得被她闹死。于是他正色道:“爹爹,姣娇是当年孔阳哥哥托付给我的朋友,我留下她是看她母女可怜,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时文儿听了沉默不语,韦幼青肯念旧情这是让他欣慰的,可又担心他过于重情会被蒙蔽了双眼。于是说:“她们母女,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窘迫,不用下人自己做事,有可能只是不想家里有外人。夏铮苏我了解,他不是个绝情绝义的人。就算是不要她们母女了,也一定会让她们后半辈子活的舒舒服服的。你不用为了可怜她们收留苏姣娇。她不是到时家来做丫头的,你要是不喜欢她,趁早打发她走,别拖泥带水。”
韦幼青为难的闷声吃完饭,对等着他做决定的众人说:“我去和姣娇说。”与姣娇说什么他却没有提,就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韦幼青走出去的背影,时文儿心里疑虑重重。夏铮苏如果要弃掉她们母女,不一定非要给她们母女在雷州安家,除非是她们自己想住在这里。一对无依无靠的母女,偏偏要住在无亲无友的雷州,且从他们母女从夏铮苏身边消失的时间算,正是苏椰子来雷州的时候。她们母女与苏椰子有杀父杀夫仇。穆家兄弟与她们母女两个也有着很深的渊源。
只是这话时文儿对谁都不好讲,即便是绎心。谁知绎心如时文儿肚里蛔虫一般,在绿萝领着花惜间离开后,悄悄的疑惑的问道:“这苏姣娇母女好端端的居然这么巧住在雷州?她们一来,大哥家里就出事了。怎么看都不是巧合,大哥为何还要让幼青把她留下?”
时文儿道:“我何时同意让她留下?”他朝着花惜间离开的方向怒了努嘴,“我只是不喜欢幼青这个未来娘子妒意这么重,我这是告诫她幼青的后院由幼青自己说了算。”
时文儿站起身来,对绎心说:“咱们一起去看看。听听那个小姑娘怎么说。不管怎样,她对幼青的这份心思,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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