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儿却不信李承宇的话,那雷州知府知道打杀了人,也知道是为着内堂争风吃醋杀了人,却是往哪里知道韦幼青收的是那个女人?说不得雷州依旧有李承宇的眼线在,甚至时家庄客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
时文儿见穆阿休沉静如水的站在一旁,他的身边是另一个同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名叫阿宾的小个子侍卫。时文儿揣度这应该也是个精灵,随即笑道:“听幼青说小王爷专门写信给孙家和武家,要为米粒儿说亲,不知这门亲事可成吗?”
李承宇听了这话,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勉强一笑道:“端家是江南大族,米粒儿只是辰王府家臣,人家看不上。”
韦幼青听了,心中不忿,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端家不过就是钱苗之跟前的小跟班,却反过来嫌弃米粒儿了。米粒儿是家臣,那也是亲王府的家臣,他钱苗之拿什么比?”
时文儿疑惑的说:“那端家之所以能迹,与他们善于审时度势是分不开的。小王爷如今圣眷正隆,炙手可热,米粒儿又是武进士出身,羽林军军官,前途不可限量。文儿实在看不出他们为什么会不同意。除非,”他顿了顿,“他们主子不同意。”
“钱苗之?”李承宇沉吟道,“钱苗之是赵家一脉。可叔王一向与赵家交好,钱苗之为什么会不同意端家与岭南结亲?”
韦幼青道:“殿下,上次米粒儿回来的时候,他说皇帝陛下下旨嘉奖殿下,却同时还封了阳城公主为镇国公主,幼青就觉得好生的奇怪。殿下是作战有功才受嘉奖的,那阳城公主不过六岁小女孩子,凭什么要这么封?思来想去,总觉得好像跟交换一般。殿下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皇帝陛下只有一个女儿?他那么多女人,又青春鼎盛。”
时文儿觉得心头跳了一跳,没有说话,静等着李承宇开口。李承宇却笑着对时文儿说:“舅舅,幼青有了女人,真的就长大了,会分析事儿了,舅舅怎么看幼青说的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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