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会附带着两家的关系也坏了。如果这样,这亲事不如不结。”
岳宁远也正色说道:“你与我说了这么久,可看我有一点瞧不起婧宝的意思吗?她如果嫌弃我江湖草莽,我无话可说,若是为了这个,那真是自寻烦恼了。”
韦幼青听了,心中大石放下,展颜一笑道:“既如此,待明天我去试她口风,你请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
岳宁远又是被韦幼青逗的一笑道:“幼青,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这般老成。你自己的亲事呢?观澜的娘,是个怎样的女人?听说还有一个异族女子?”
韦幼青微微叹息一声,道:“也不是什么异族女子……是花姨的侄女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从小就认识,这个牵涉到珍珠岛的土人。观澜的娘也是从小就认识,她喜欢跟着我,我也觉得她蛮可爱的。只是,总觉得她们都缺点什么。就像挠痒痒,总挠不到地方。”
岳宁远“呵呵”笑着摇头叹息:“你这算什么?不喜欢就不要往家里划拉,到最后误人误己。”
“也没有不喜欢……”韦幼青觉得很难解释清楚,索性不说了,“我困了,明天还要给你操心婚事呢,睡觉去了。”
岳宁远见他烦恼,也就闭口不言,二人回房睡觉不提。
第二天一早,天热的很,骄阳似火烤着大地。韦幼青来到李婧宝的住处,问了问外面扫地的嬷嬷,嬷嬷说李婧宝昨夜没有睡好,今早倦的很,正在睡觉。
韦幼青只好打道回府,离得很远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琵琶声缥缥缈缈的从阿桃的院子里传来。如夏日泉水,格外清凉。
韦幼青循着琴声跟到阿桃的院子,看到在紫藤花架下,坐着身穿白底青花夏布裙衫的阿桃。她不施脂粉的脸蛋儿光洁靓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半边乌溜溜的大眼睛。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唇色有些发白,显出一丝病弱之色,让人怜惜。
韦幼青轻轻的走上前来,坐在阿桃对面。阿桃抬起眼睑,看了一眼韦幼青。眼睛里带着深深的倦色和慵懒。
“还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吗?”韦幼青见她如此,心里疼惜异常,轻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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