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都为着珍珠岛的兴衰荣辱。
韦幼青怏怏不乐的往后堂辞别绿萝,见绿萝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精神倒是尚可,韦幼青进去的时候,绿萝正与儒馨一起坐在藤萝架下,认真的教儒馨识字。
“娘,这花架子底下阴气重,您还是带着儒馨多晒太阳才好。爹爹吩咐阿月的事,她都做好了吗?”
绿萝点点头,帮韦幼青把斗篷系好,温和的说:“好的,娘听你安排就是。你让爹爹转来的话,阿月也很上心,都照你说的做了。娘果真是身子松快多了。姣娇说,多半是这院子有了年头,花呀树呀的也多,有些成精的邪祟也是可能的。等宛瑜有空闲了,要让她来做做法事,超度一下这院子里的阴灵。”
韦幼青听她如是说,总算放下一半的心。觉得苏姣娇说的有道理,大概时家这房子有些年头了,难免会有一些阴邪之物,请宛瑜来做法,那是再好不过。
韦幼青辞别爹娘和女人儿子,带着娲澜从雷州回珍珠岛,只要半天功夫船就到了珍珠岛北端,为了节省时间,韦幼青没有在北端下船,沿着珍珠岛的海岸线,又用了多半天的功夫,到了成圣殿。
韦幼青到达成圣殿前的沙滩时,天已经黑了。虽然明日才是祭祀大典的日子,可许多首领与客人已经来到了珍珠岛。
南人不讲究住处,且珍珠岛即使是在冬天,也是温暖如春。故而成圣殿外的沙滩上,大大小小的搭了许多临时的草棚,许多南人身穿漂亮的草裙,对着来来往往的女子风骚的展露他们的雄姿。
韦幼青和娲澜一下船,跳舞的人群即安静下来,人们自觉让开一条道,供他们的祭司通过。
只是韦幼青却察觉此来与以往不同,人群呆立着,没有像往年一样,自觉的对祭司下跪,亲吻他们祭司的脚面。
韦幼青没有说话,甚至没有露出任何不渝的神色,他绷着脸时,神情显得非常威严,人们不敢出声,有些敬畏的看着他们的祭司走上成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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