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细心的帮阿桃擦拭伤口,见伤口极深,差一点就会扎到要害,不由得暗吸一口凉气。
“你这姑娘气性怎么那么大,伤口再深一点就会血流不止,直到流干净,神仙也救不了你。”
阿桃心里也是暗自后悔,母亲经常说,拿自己的命威胁别人的人,都是愚不可及的。
能威胁到的人都是在意你的人,那又何必威胁?不在意你的人,威胁又有何用?不过徒落笑柄。
命是自己的,自己都不珍惜,如何要求别人珍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好好的去珍惜才是。
想想自己今天差一点就成了愚不可及的人,若是死了,恐怕也就白白的被人笑死了。
她偷瞟了一眼韦幼青,眼前这人却能被她这种愚蠢行径威胁,还发下重誓,莫非他是在意自己的人?阿桃不由得心里微微荡起涟漪。
感觉着少年温暖的手指帮自己涂抹药膏,有一种说不出的麻痒麻痒的感觉传来,让人沉醉其中。
韦幼青托着阿桃的下巴帮她涂抹药膏,见她神情甚是舒服,以为是药膏帮她止了疼才会如此。
韦幼青心里暗笑,这姑娘看起来坚强,其实也是很怕疼的。故而柔声说道:
“这是用珍珠岛特有的药材做成的凝脂膏,不仅能止血祛疤,还可以娇嫩肌肤,增白添艳。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多做些送给你。”
阿桃没有仔细听他说这些,她随口答应着,眼睛微眯,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咪。正享受着他温柔的手指滑动带来的舒适,不愿去管别的事情。
韦幼青见她不甚上心,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娇憨可爱,像是一只被挠痒痒的猫咪,不由得暗自一笑。
“我可是傻了,你天生这么漂亮,当然不喜欢这些保养容颜的东西,等我得了其他好玩的东西再送你。”
韦幼青本心是觉得阿桃年纪小,虽然爱漂亮,可还是玩心很重,对这些保养功夫还不太在意,又不愿说她年纪小,才会有此一说。
阿桃这次却听见了“保养容颜”四个字,急忙睁开眼睛,热切的说道:“我喜欢!当然喜欢!”
阿桃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保养容颜的高手,阿桃从小耳濡目染,对此当然也就格外的在意。
阿桃拿起韦幼青的凝脂膏在鼻子旁闻了闻,因干娘的缘故,阿桃从小对草药很感兴趣。
尽管干娘不在宫中,可她与宫中其他医女的关系也极好,对这些养颜之物也是颇有研究。
阿桃非常内行的夸赞韦幼青的药膏制的好,“比刘医女做的还要好。”
“刘医女?”韦幼青并不喜欢阿桃把自己与一个不知名的医女相类比,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她是谁?我的医术不要说医女,普通的郎中大夫都不如我。”
“你不知道刘医女很正常,她是宫里的医女,医术很厉害的,宫里的妃子美人们都巴结她。”
阿桃说完才猛醒自己说露嘴了,急忙闭嘴,想着要如何补救。可韦幼青却把这番话往另一番意思上寻思了:“你家果然是与宫里的太医院有关系啊,怪不得你一直在找耳东先生。”
阿桃暗松一口气,怕再出什么纰漏,不肯再多说话,推脱自己累了需要睡觉,韦幼青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告辞。
刚刚走出东厢房的门,韦幼青手上的玉戒指突然振动起来,一股强劲的风环绕韦幼青的手盘旋,戒指里面的火灵石剧烈躁动,竟将玉戒指活生生的震碎。
火灵石发出刺目的红色光芒,与这股劲风对抗在一起。韦幼青心里惊疑不定,眼见火灵石的光芒竟有减弱的势头,手一挥将火灵石收入冰魄戒指中。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