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不由得一笑。原来华圣泽竟是狼仙与狐仙的合体,怪不得初次见面,就有亲切的感觉……
韦幼青正浮想联翩,远处的官道拐角,遥遥可见卷起漫天尘埃,一人一骑正飞速而来。
来人骑乌骓马,黑色披风高高扬起,露出里面略显娇艳的鹅黄骑装。只是此人英武刚毅的面孔冲淡了骑装的娇柔,反而显出几分剑胆琴心。
韦幼青一见到来人身影,不由得心潮澎湃,接着丢下眼前一众人等,放马疾驰,奔着此人绝尘而去。
李桃夭只看见韦幼青的身影在车窗前一闪而过,有些诧异的掀开车帘。她本就有些不喜车子里的小雪,见韦幼青驰聘,心里痒了起来,让车夫停了车子,跳了下来。
只是没有了空闲的马匹,韦榕见状,很见机的跳下马,将自己骑着的一匹枣红马让给李桃夭。
李桃夭跳上马,很遗憾的叹息一声:“比我的黑珍珠差远了!好想我的黑珍珠!哥哥竟然忘了给我带来!”
说完,又兴味索然的跳下马,将缰绳丢给了韦榕。
韦榕笑道:“公主要这么走着吗?属下去吩咐马车走慢一点。”
李桃夭不屑的冲韦榕挑战的一笑道:“走慢?我正是嫌它走的慢才不屑坐车了的!咱们赌一把如何?就这样跟着马车走,我若是跟不上了就算输!你敢不敢?”
韦榕笑道:“这有何不敢?不过公主的脚力在下是信服的,我相信我已经输了。”
李桃夭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是不好意思定下规矩了,”她狡黠的看了看远处已经激动的下马道别情的李承宇和韦幼青,“不如这样,我们一起跟着马车走,不论前边是遇到什么人,都不许停下来,谁停了算谁输。”
韦榕哑然失笑,这已经不是在比脚力,是比谁有胆子对李承宇熟视无睹。这是明着赖账了,两人身份不同,韦榕当然不可能见到李承宇不停下来行礼。
不过韦榕并没有点破,不过陪着李桃夭玩乐高兴而已,输赢又有什么关系?他点了点头,两人说话时脚下没停,此刻不过是继续往前走罢了。
李桃夭明了韦榕的意思,不过如果那样玩就太无趣了。她拍拍脑袋,一脸坏笑的说道:“咱们还没有定赌注呢,韦榕,你说输了的那个人要输点什么呢?”
韦榕不以为意的笑着答道:“公主定吧!只要我有,只要你喜欢。”
韦榕的话让李桃夭心里一动,“只要我有,只要你要。”另一个人也说过这句话呢。可惜,有些东西,那人说“我没有”。
李桃夭晃了晃脑袋,将不快统统晃走。她沉吟片刻,对韦榕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这样东西你肯定有,就看你肯不肯给。”
“什么东西?”
韦榕此刻有些紧张,李桃夭捉狭的笑容让他有些后悔先前做出的承诺,可事已至此,他只好洗耳恭听。
“你的忠心。”
韦榕稍稍放心,笑道:“公主若是想要这个,不需打这个赌。韦榕对酋长和公主的忠心……”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桃夭却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我要的是你对我的忠心。”
韦榕的面色微微一寒,他转头盯了李桃夭一眼,正色道:“韦榕只会对酋长与公主忠心。”
李桃夭自然明白韦榕的意思,更不会傻到妄想打个赌就能让韦榕背叛韦幼青。
她轻声笑了笑,幽幽的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有朝一日,你看到你们酋长不信任我,要对我不利时,替我美言几句。”
韦榕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也松了一口气,道:“公主放心,只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