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慎澄卫的人,却又叫我一声爹爹,我不喜欢有人跟我玩花样。你可以不与我一条心,但不能假装与我一条心,你明白吗?”
米团儿收起笑容,他明白韦幼青的意思。“爹爹,米团儿从小无父无母,由慎澄卫的嬷嬷抚养长大。爹爹,你不懂得慎澄卫是个什么地方。”
韦幼青的确不懂慎澄卫,在韦幼青眼里,慎澄卫像是一个魔教。
韦幼青笑道:“你说的是,我的确不知道慎澄卫是什么样子。不过,虽然我与米粒儿都是为辰王殿下做事的,可也不是每次都会利益相同。我要你一句话,这种情况下,你是帮我,还是帮米粒儿?”
米团儿有点不知所措,韦幼青瞥了他一眼又道:“我不强迫你,只是不喜欢有人骗我。如果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可如果你骗我,就不要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米团儿犹豫片刻,跪倒在地,郑重的说道:“米团儿只知道做人不能不忠不孝,这一生都会忠于辰王殿下,既然认了爹爹,这一生都会孝敬爹爹,绝不背叛。”
韦幼青对米团儿一席话很是满意,虽然他没有提到米粒儿,话里的意思却很明确。忠于辰王,孝顺爹爹。这就是韦幼青想要的。
韦幼青点点头,他温和的扶起米团儿,笑道:“你都看见什么大戏了?讲来听听。”
米团儿见韦幼青认可自己的话,心里一松,团团脸上露出可爱的笑颜。说话语气也恢复了以往的快乐和自信:
“还能有什么?孩儿看到的,爹爹准都想到了。就是那章元岭把刘化芝杀死了,孩儿想,那王元和也是个厉害的,一来就看出端倪了。”
韦幼青睨了米团儿一眼,耻笑道:“依着你的意思,这章元岭是因为马球队把球打到自己身边,临时起意杀死刘化芝吗?”
米团儿“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道:“这自然是不会,只是当时事出突然,孩儿也没有看清楚那球是从球队里哪个人手里打出来的。”
韦幼青点了点头,待米团儿离开以后,韦幼青唤过韦榕来为自己护法,他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来到白天出事时,马球队争抢最厉害的地方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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