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是知道我做不成这等事才这么说的!”她说着说着,已经哽咽泣不成声。
两个孩子似乎察觉到母亲的悲伤,一起大哭起来,一个惊天动地,一个兜兜转转。
直到陈雅淳听到哭声,与岭珠一起进了屋子,见二人神情凝重,知道无法相劝,只好默默的将两个小孩子抱走。
韦幼青走到李桃夭身边坐下,扶李桃夭躺好,轻声说道:“桃夭,你刚刚生产,我本不该与你说这些。可只怕这些事堵在你心里不是一天两天,咱们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不想你揣着仇恨,委委屈屈的待在我身边。”
李桃夭悠长的叹息一声,没有做声。
韦幼青轻声说道:“先帝的身子自打花慈阳主理大高观,就开始越来越差。你知道,我也是会医术的,且对这些冥界仙界的丹药所知并不次于花慈阳。他给先帝的龟息养生丹里,用凝元丹的药气熏染过。虽然只是熏染,却架不住旷日持久。先帝之死,说到底是花慈阳毒害所致。”
“只是有一件事奇怪的很,”韦幼青看着李桃夭的眼睛,“为什么先帝那样信任花慈阳?明眼人都能看出,先帝正是吃了龟息养生丹以后,才一点点的虚弱起来的。”
李桃夭心里一紧,她似乎想到了韦幼青想说什么。她偏过头,不与韦幼青咄咄逼人的目光相对:“你说父亲的死是中了毒?你的意思是说花慈阳对父亲下毒?”
韦幼青幽幽的说道:“毒药的确是花慈阳所制,只是我相信在他最初执掌大高观的日子,是没有办法接近你父亲的。”
李桃夭心里更紧张了,她索性翻身对着墙壁,声音颤抖着,紧张的像梦呓一样的问道:“那是谁让他接近了父亲?”
“花慈阳少年时曾经为阳城求雨,后为赵皇后接见,做了阳城长公主的修行替身。”韦幼青幽幽的说道,“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这恩宠突然没有了,赵家开始支持花慈阳的对头,钦天监正田罡。桃夭,你知道这其中缘故吗?”
李桃夭摇了摇头,这些她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好像父亲很喜欢慈阳哥哥,母亲就不再喜欢他。只是母亲并没有不让我与慈阳哥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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