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想请时先生代为寻找。”
时文儿睨了这楚国公子一眼,奇道:“这可真是这几个孩子的造化了,遭此大难,还能凑巧碰到公子这么慈悲仗义的人。”
马既长看了一眼时文儿,知道他话里有话,这是在质疑自己的“凑巧”,笑道:“哪里会这么凑巧?事情是这么回事,家父是这瑶酒坊的常客,我为父亲管家,所以和这瑶酒坊的管事吴娘子也一向要好的很,前段日子,吴娘子带着这酒坊的几个伙计,突然跑到了我家,说酒坊被人砸了,伙计们也都死了,她们几人因在外送酒,才逃过一劫。
家父的腿有湿气,喝这瑶酒坊的酒能祛湿。如今没了,着实难受的紧。恰好在下在这容州城有个同窗,就想着借拜访同窗,顺便到这瑶酒坊看看,若是对方抢了酒坊开业,在下就给家父先带些回去。谁知瑶酒坊依旧是瓦砾一堆,没有重新开张的意思,正要离开,看见有几个姑娘掳了这几个孩子下到酒窖里。
在下回容州城,把这件事告诉同窗,同窗告诉在下,只要认识吕判司,就能把孩子要出来。好在家父的薄面吕判司还是给的,这才把他们几个要了出来。可他们三个都说不清楚自己家在哪里,可如何是好?在下总不能带这么多不相识的孩子回楚国。”
时文儿听完马既长这一番话,瞥了他一眼,问:“马公子的同窗是做什么的?他又是凭着什么判定,找吕判司就能把人要出来?”
马既长看了时文儿一眼,笑道:“时先生,我那同窗只是这容州城里的普通百姓,侥幸有一点祖产,勉强平安度日。这容州城里的百姓,哪个不知高恭是吕梁君的傀儡?那吕梁君坏事做尽,又哪里只是这一件事情?在下言尽于此,容州是岭南治下,允王管还是不管,就不是在下这一外邦小国的子民可以操心的了。”
时文儿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等在下回到王府,会把这里的情形禀报允王。”
马既长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如此,这几个孩子,就有劳时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