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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柳明燕从来就不是个拖泥带水的，她从林凯脸上看出，他今天过来不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他们。
“你要订婚了？”林凯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就像那电子合成音似的，冷冰冰。
柳明燕抬眸看着他，眨眨眼，她刚刚在他脸上看到了什么？爱恋？疼苦？可惜？后悔？
“是的，正月初九，你有空吗？”柳明燕扬起嘴角，笑容里都是甜蜜。
“周磊！”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林凯嘴里发出。
“嗯，就他。”
“为什么要这么早订婚？不再找找？也许有比周磊更好更适合你的？”林凯急急道，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
“也许吧？可我喜欢是他！”柳明燕说的很干脆，她这会已经意识到林凯对她的不同感情，所以她决定快刀斩乱麻，不能让这个事态发展下去。
“……你！”林凯哑口无言，他头一次对柳明燕干脆利落的性子讨厌起来。
“不然谁敢逼着我跟他订婚？”柳明燕挑眉，然后又柔声道，“阿凯，我刚刚才知道，你对我不一样的感情，只是……太晚了！”
是啊，太晚了！
当初妈妈对他说时，他嗤之以鼻，可学校的这一学期，他想的最多的人居然是眼前这人。
又经过兄弟们的点拨，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其实早就对柳明燕有好感了。不然他为什么老想着要欺负她？跟她说话时，也总是希望能吸引她的共鸣，跟她多说说。
三年来朝夕相处，他任是没抓住机会，林凯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吓的柳明燕赶紧抓住他的手，呵道，“你干什么？”
“燕子，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明明早就喜欢上了你，为什么要死不承认？妈妈早就提醒过我，可我拒绝的很干脆，现在想来，那会我是被妈妈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柳明燕抓着林凯手，并没有打断他说话。她知道他需要发泄，那么在她眼前发泄又是在自己家里，无以是最好的。
也正如柳明燕所说，林凯确实是在发泄心中的愚蠢郁闷。他更知道，今天这些话他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说，以后她将只是自己师姐。
“痛快了吗？”柳明燕倒了杯茶给他，“仅此一次！”伸手食指在林凯眼前晃是。
林凯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他什么时候过来？”
“干嘛？”柳明燕挑眉，这人难道还要让周磊知道，他喜欢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