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麟大王抢着答道：“本来有条路是通往上游洞穴的，但是那些地下人不愿意和我们往来，就把那条路给堵死了。”
张小望想起了那条被水晶堵死的山洞，不禁好奇起来：“以你们俩的实力，那点水晶应该拦不住你们呀，怎么不直接冲过去？”
青麟大王的脸上顿时显出一丝沮丧来：“大哥初来乍到，不了解那些水晶的厉害，即使是三弟这样的皮糙肉厚，硬来也会被刮下一层皮。更别说，那些地下人之中几百年前还出现了一些强者，我们大打了一场，双方没讨到便宜不说，还弄塌了许多洞穴。所以后来我们和地下人就签订了盟约，彼此以上下游为界，双方互不侵扰。”
张小望默默点点头，这样之前发现的那些人类的生活痕迹就解释的通了。不过那些水晶，竟然有这样的强度？像土鳖和青麟这样几乎刀枪不入的妖怪，竟然也心生忌惮。说起来自己倒确实是马虎了，看到那些水晶到处都是，就忘了让秘书机解析一下。
他在沉思，熊猫精却有些沉不住气了：“难道去往上游洞穴就没别的路了？”
土鳖道：“那不能。西门哥，去往上游洞穴还有几十条路，上面的水晶圣地就有不少直接通往上游的溶洞，但就是路远一些罢了。”
熊猫精耳朵一抖：“听你这意思，还是有近路的？”
土鳖向远处的暗河努了努嘴：“顺着暗河逆流而上，就是上游了呀。”
熊猫精一拍脑门：“一时糊涂，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领导啊，咱们逆流而上？”
张小望摆了摆手：“阿箜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地下又发现了亚摩人，而且看上去数量还不少。咱们下来以后又一直和外面联系不上，时间太久外面的人该担心了。容我想想。”
熊猫精又转向两个大王问道：“地下人有多少，你们知道吗？”
青麟和土鳖对视一眼，一起答道：“很多很多。”
熊猫精耳朵一立：“很多很多是多少？”
青麟和土鳖十分委屈的答道：“我们也不识数呀……”
熊猫精：“……”
张小望走过来拍了拍两个大王的脑袋：“没事，回去以后大哥给你们找个老师，教你们认字识数。”
土鳖大王急忙道：“大哥，其实我们对文凭也没啥要求，做个文盲挺好的……”
青麟大王却忿忿看了它一眼，义正言辞道：“大哥，我可是很有上进心的！不像三弟是虫子出身！”
张小望一愣：“什么意思，它是虫子出身？”
青麟大王道：“不止是它呀，它的小弟也都是虫子出身。您以为它为什么叫土鳖大王呢，因为它就是土鳖虫成精呀！”
一段往事随即在青麟大王的讲述之中和张小望的脑补之中渐渐成形。
这万灵山当年凭空化出，方圆万里寸草不生，产生的生态影响波及全球，几千年内万灵山周围没有任何活物进出。只是唯独有这一窝土鳖虫和一条冬眠的蛇因为深藏地下得以侥幸生还。
经历数千年的水晶能量洗礼，蛇化巨蟒，修炼出一身钢鳞铁骨。后偷师虚灵，习得凝结寒冰真气之法，反而青出于蓝。
土鳖化为巨虫，原本的甲壳修炼成了天下至坚至韧之物。后自行悟出御风之术，速度极快。虽不能飞行，但偶尔悬空弹跳却是无碍。
两个妖怪地下相聚，一见如故（寂寞难耐），从此每日谈天说地好不快哉（总要找点事打发时间，闲扯淡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后来，虚灵出山，引回人贡。初期人数稀疏，倒也易于管理。但随着时间流逝，即使每年都有大量的人贡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