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莫名其妙。
北卡罗来纳说:“明明白天才发生那么要紧的事情,说不定会成为镇守府的笑料……”
“等等,姐,你这也说得太夸张了,不要吓我。”华盛顿说,“小胖子南达科他、威奇塔、突击者、科隆,我随随便便数出好几个,她们哪一个做的不比我过分?”
北卡罗来纳说:“至少你的形象毁了大半。”
“毁就毁吧,也不靠这个吃饭。”
“对对对,就是这个。”北卡罗来纳说,“为什么我发现你的心情,看起来还蛮好的样子。”
“好?”华盛顿定定神,没好气说,“你从哪里看出我的心情好了?”
“就算你装作很生气,还是可以从你的脸上看出开心。”北卡罗来纳说,“不要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嗯,要不要姐姐帮你向提督提一句,不然那个家伙太怂。”
“要不要妹妹帮你提一句?”华盛顿反口一句,点点头,“姐姐还没有结婚,怎么轮到妹妹?”
华盛顿趁胜追击:“不要说没有,姐姐也是喜欢他的吧。”
“我无所谓的。”北卡罗来纳双手抱胸,耸了耸肩膀。如果某个人愿意给戒指,不介意收下来,,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心思。只要提督在身边,自己是不是婚舰没关系,更愿意成为他的战士。
华盛顿说:“我也一样。”
北卡罗来纳笑。
这边,苏顾在密苏里的房间。其实他本来打算去其他人的房间留宿,不能厚此薄彼,但是被她叫过去,最后强留了下来。
天气太热,窗帘拉开,月光洒进房间给地板镀上一层银辉,虫鸣声传进房间时,密苏里揽着苏顾,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咯咯笑着:“想不到,华盛顿居然也有今天……”
正经大律师和妖女是敌人,密苏里和华盛顿的关系也就是那样。
密苏里有点不乐意:“真是不爽啊,差别对待,明明我们那个时候,谣言满天飞,连儿子都出来了,到处公开讨论,现在换成华盛顿,没有一个人敢多嘴,最多鬼鬼祟祟私底下讨论两句……”
苏顾说:“你也可以的,提着斧头一个个找过去,谁多嘴就劈她,只要一次,以后再没有敢说你的不是。”
密苏里笑了一下:“算了,不就说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事实上,远在苏顾婚她之前,密苏里在镇守府就没什么风评,也就是比陆奥好一点的骚蹄子、骚狐狸,更拥有陆奥没有的老鸨头衔,手下援级四姐妹,长春赫然在其中,真不知道她怎么出现的,威斯康星又一个头牌,兴登堡正在调教当中。
密苏里突然问苏顾:“华盛顿肯定十八太太了,戒指给了吗?你不是最擅长顺水推舟的。”
“给了戒指的话,我还在你这里吗?”苏顾说,“你的身体,我早就腻味了。”
“腻味?”密苏里把苏顾抱紧,“我告诉你,我又学了许多新招,比如……”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苏顾说:“不要闹。”
“你签过认怂书的,第二十七条是什么?”
“忘记了。”
“我来告诉你吧……”
便是这样,苏顾被吃了。
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换一个地方,还是在综合楼的棋牌室。
“人家女孩子都这样了,这一次,提督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
“想一想,密苏里就是例子,戒指肯定稳了。”
内华达是作死就会死的典型,她挥舞着手,不断说着,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内华达你说完了?”关岛说,“你说完了,我要走了。再见,不对,再也不见吧,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