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义天,便当真一点都不客气,狂风卷秋叶,说吃就吃起来。
朱晨桓与朱义天见状,两人同时露出善意的笑容,两人相继动筷后,朱义天便仿佛是开了话痨模式一样,竟然不顾食不言的古训,主动展开话匣子。
“晨桓,你知道这店老板娘的故事吗?”
“离婚后再婚嘛,有什么问题?”朱晨桓很随意的说道,在前世地球上,再离婚再结婚又离婚又结婚的都不再少数,这又算什么?而且人家再婚后生活美满很多,也就更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了。
“算了,跟你聊天总是能被你一语道破,没意思,朝仪姑娘,我给你讲讲这店老板娘的故事啊?”朱义天就像一个给小姑娘糖吃的怪蜀黍一样,满脸笑容的向公孙朝仪说道。
“啊?”公孙朝仪吃着正香呢,但又不好意思拂逆,而且朱义天不仅是石玉国的皇上,还是小乞丐的爹,怎么也要给三分薄面。
朱义天看了朱晨桓一眼,见朱晨桓瞪着自己,也毫不在意,缓缓说道:“这的老板娘之前的相公其实并不是这个老板……”
朱义天的故事在朱晨桓看起来其实是很没劲的,无非就是丈夫考上状元,为了仕途平步青云,休了供他读书的糟糠之妻,迎娶大官之女,十年后大官死后,昔日的状元今日的朝中重臣又回来想要与曾经的糟糠之妻再复前缘,谁知那被休的女子早已再嫁他人,状元只能黯然离开。
虽然朱晨桓听得很没劲,可公孙朝仪却完全被这个故事所吸引,连美食都忘记吃了,待她听完朱义天的故事后,竟然破天荒有些伤感的说道:“有些事,错过就错过了,可怜一对有情人啊。”
“屁!”
朱晨桓毫不留情的接了这句话,见公孙朝仪向自己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要跟自己拼命,他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后歪了歪脑袋,示意公孙朝仪向老板娘看去,只见这老板娘正用毛巾给老板擦着汗水,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虽然开这酒楼挺累,连个小二都没有,可累身不累心,看得出来两人现在的生活很美满。
“什么叫可怜一对有情人?什么叫错过?你们只是站在了那个狗屁状元的身上而已,可曾真正站在这个妇人身上来看待问题?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也别把所有事情想的太所以然,这个世界任何东西都公平着呢,没有那么多可怜与可悲,因果循环报应相爽,只看自己的选择罢了。”
朱晨桓在公孙朝仪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看她胸前的波涛汹涌,道:“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果然如此,以后遇事多想想,要不然把你卖了都给人数钱。”
见朱晨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前胸,公孙朝仪连忙啊的一声,双手护住胸前,又见朱晨桓眼中的促狭之色,气得她小嘴又嘟起,两只小手抱住朱晨桓的胳膊又捏又掐。
玩闹一会,见朱义天笑着看着自己两人打闹,朱晨桓忍不住叹口气,道:“没听过非礼勿视吗?有什么高谈阔论说吧,说完赶紧回去,不知道灯泡最可恶吗?”
朱义天不知道何为灯泡,但他也知自己儿子总是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没有在意,“我承认我是站在了那状元的身份上看待问题,但正如你所言,因果循环报应相爽,无谓乎选择罢了,如果选择错了,可就当真会如那可怜状元一般,事业上平步青云,可身边却真就无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了。”
朱义天看了看朱晨桓,又看了看公孙朝仪,双眼突然深邃起来,仿佛能够看透一切虚妄背后的秘密一般,声音中自带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晨桓,朝仪,身为一个老人,我当真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因为这次的错过,而变成终有一日,两人各结亲,一妻二妾三四儿女,五六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