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水锈,显然不是一年两年了。
洛赢先自报家门道:“在下洛赢,这是我师姐,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他之所以客气的称一声大哥,是因为两人修为相当,而对方似乎是这艘船的一个小头目。
络腮男子道:“我叫严彪,是船上的一个管事,二位既然在海上遇到困难,便先在这里落脚。不过这是一艘商船,上来的人,东家可是要收钱的,还望二位见谅。”
“那是自然,多少钱,严大哥但说无妨。”
洛赢的神念没有乱扫,否则被发现了就是一种挑衅,不过他也看出来这是商船,甲板上的人都是修为不同,装束各异,显然来自不同的地方。
而这种船的作用就是运输,或载人或装物,上船交路费,自然是天经地义。
严彪对洛赢二人的戒心似乎消除了许多,便点头道:“每人二百紫金,方向是五龙海域。”
“好,没问题……”
洛赢不知道五龙海域在哪,反正上了船,先表示诚意,再打听去东邑国的方向也不迟,可是他摸向戒指的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
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洛赢又尴尬地看向花妃语,后者耸了耸肩,露出一双肤若凝脂的芊芊玉手,那意思很明白:我落难时戒指也丢了,看,两手空空,一分钱没有。
这回严彪看懂了,敢情这两人没钱啊!
“咳咳!洛兄弟,不是在下只认钱,确实是这商船的东家有规定……”
“没事!”洛赢不待他说完,便取出一个玉盒,道:“就用此物抵作船费吧,想来也不会让严大哥为难。”
“这……”
严彪不太情愿地接过,可是打开一看,顿时面露惊讶道:“培元果?你确定用这个?”
洛赢点了点头,他去药王谷之前,全部家当都拿去炼刀,现在身上除了一堆不能卖的宝贝,也只有十颗培元果了。
培元果用处特殊,价值数百紫金到上千紫金不等,用来抵作船费,倒是绰绰有余,严彪自然不会为难,便命人把培元果送到大管事那里。
买票上船,洛赢就算消费者了,便很自然的问道:“这船来自何处?严大哥可知道东邑国?”
话音方落,甲板上的数人,都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过来。
洛赢还没搞明白,自己的问话有什么问题吗?
而严彪却已经笑道:“洛兄竟然不知道五龙海域?呵呵,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东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