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衣男子被中年壮汉的同伙围住也不害怕,相反的,他背着双手,长身玉立,见到中年壮汉要过来盘问他时他的神色看起来镇静自若,似乎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就是偷了我们金府金条的小偷?”中年壮汉见黄衣男子被团团围住,眼里却毫无惊慌之色,中年壮汉见黄衣男子的穿着虽然不是十分华丽,却是通身气派,自有一股傲气,怎么看也不想是个小偷,倒像是个比他们的少爷都尊贵的人。
黄衣男子连看到不看中年壮汉一眼:“当然不是,我从不干偷鸡摸狗之事。”
中年壮汉看向他的同伙,问道:“怎么回事啊?”
中年壮汉的同伙回答道:“我们发现他胸前的衣服上有血迹。”
“血迹?”中年壮汉看向那个黄衣男子的胸前,果然是有一小块才渗出来不久的淡淡的血迹。
看这样这个黄衣男子胸口有外伤,并且在受伤后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是特地换过衣服,不然他是没有办法住店的。
中年壮汉心想就算眼前这个黄衣男子不是偷金府金条的小偷那也是个有问题的人,“小子,你怎么解释?”
孔思蒙也有些好奇起来了,想听听那个黄衣男子怎么回答。
结果黄衣男子并不打算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孔思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好时刻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黄衣男子身上的气质跟何抚玥有些相似,还是因为孔思蒙自觉自己是个应该维持这个世界秩序的主角的中二想法,总之他不希望那个中年壮汉冤枉那个无辜的黄衣男子。
中年壮汉冷笑:“你既然认为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的话就跟我到官府去一趟吧,我就不相信你到了监牢里还这么想。”
中年壮汉说完示意他的同伙将黄衣男子抓起来。
中年壮汉反正是要拿个人回去交差的,既然找不到真正的小偷,又正巧碰到个有问题的,就算金府的事与眼前这个黄衣男子无关那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中年壮汉的同伙得到中年壮汉的指示之后拔出大刀对着那个黄衣男子,而其中一个人则拿出一捆麻绳,想要将那个黄衣男子捆绑起来。
孔思蒙见中年壮汉要动手,正犹豫要不要出面阻止他们。
要说出面承认东西是自己偷的吧,可以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可是卫仲离爷孙怎么办?孔思蒙总不能不管他们吧?卫仲离好不容易遇到孔思蒙肯收留他,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的,要是因为自己的事再连累到他们两个,那孔思蒙也觉得对他们两个不住。
可要说不出面吧,连累一个无辜的人孔思蒙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金条是时荬荬偷的。
结果就在孔思蒙纠结的时候时荬荬突然从房间里开门出来了。
孔思蒙的心瞬间又悬了起来,没想到时荬荬偏偏这个时候出来。
这时卫仲离和卫一意这时也早已经吃饱了饭。卫一意见到时荬荬出来,伸出手指指着时荬荬跟卫仲离说道:“荬荬姐姐。”
卫仲离摸了摸卫一意的脑袋作为回应,然后诧异地看着孔思蒙问道:“孔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孔思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卫仲离大约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又问道:“孔公子要救那个人吗?你看他脸色苍白,那他胸前的伤肯定是不轻的,怕是你们带着他逃也逃不远。”
“可是我不能不管荬荬,就算逃不了那我也得上啊。”孔思蒙已经做好出事的心理准备了,“仲离,一会要是闹起来的话你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