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而伤心难过,甚至心中充满仇恨。
为了不让她太难过,苏季对她说道:
“青丘狐灵的一辈子很长,会遇到很多人。今天你认为喜欢的人,未必是你一生所爱。”
“我不管!总之小姒认定的事,是永远不会变的,不管过去几百年,几千年都不会变!我喜欢的不是你的年纪!我喜欢的是你身体里的魂魄!如果你不让小姒喜欢你,那小姒就偷偷喜欢你,反正你也不知道!”
说罢,狐姒竟然踮起脚来,毫无预兆的用粉嫩的小嘴唇在苏季脸上吻了一下,突然变成一只小狐狸跑开了。
苏季只觉得心跳加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虽然眼前的狐姒还只是个小孩子,但在苏季心目中她就是三十年后的狐姒。那个别扭的狐姒,那个小姐脾气严重的狐姒,那个成天喊他“臭酒鬼”的狐姒。
想到这儿,他不禁会心一笑。倘若三十六年后的狐姒,知道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不知会作何感想?
望着狐姒离去的背影,苏季心里又有着说不出的喜欢和不舍,真希望她能永远像今天一样快乐,永远像孩子一样天真,永远不会被仇恨所湮没。
狐姒出门以后,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似乎是她撞到了什么人。
随后,门口走进一男一女。
见到这二人进来,苏季笑着迎了上去,把他们让到最好的位置上。
这一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兮伯吉甫和郁红枝。
苏季将酒菜摆好以后,笑着说道:“看来,你们夫妇,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大媒人。”
“老婆总是新的好,兄弟还是老的好!”兮伯吉甫搂着苏季的脖子,笑道;“贤兄,你说是不是啊?”
话音刚落,郁红枝突然一把揪住丈夫的耳朵,娇嗔道:“老婆总是新的好?你当我聋了是吧?”
苏季嬉笑着调侃道:“别忘了,你可有一位玄清九境的夫人。那个新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苏季与兮伯吉甫连连干了三大碗酒。
郁红枝望向苏季,松开了揪耳朵的手,刚才微怒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她用手肘顶了丈夫一下,说道:
“甫郎,你还没告诉过我,这位恩公的名字呢。”
兮伯吉甫刚干了一碗酒,稍稍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苏季喝了一碗急酒,不禁口快,抢着答道:“我叫苏季!”
郁红枝低声重复了一遍:“苏季,复苏之季。不错的名字。”
兮伯吉甫眼中掠过一丝诧异,道:“贤兄,这个名字,我倒是第一次听你提起……”
苏季恍然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不禁岔开话题,道:“对了。你们如果有了小孩,打算起什么名字?”
这回轮到郁红枝抢着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剑南!剑指东南!”
“贱男?”苏季重复了一遍,不禁皱紧了眉头。
兮伯吉甫附在苏季耳边,小声嘟囔着:“你也觉得难听吧。我已经劝她改过很多次了,但就是拧不过她!”
郁红枝蹙起眉头,娇嗔道:“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又当我聋了是吧?”
兮伯吉甫故意咳嗽了一声,说道:“还是别叫贱男了,干脆随恩公,也取一个季字。我们的孩子,名季,氏兮,字伯奇。”
郁红枝想了一会儿,点头道:“这样也好。可以纪念这位曾帮助过我们的恩人。甫郎想得周全,我听你的。”
苏季心中暗想,原来自己的本名兮季,字伯奇。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禁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他激动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