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的自语道。
……西西里岛——黑.手.党大本营——路易斯庄园……
路易斯庄园正在迎接它自重建以来最严峻的考验,枪声,喊叫声,炮火声,哭泣声,声声入耳,生生滴血……场面一度混乱,这是一场灾难,更是一场权力的交替。
庄园的外面小型的人工树林边上,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花白如雪的宽大的长袍覆盖在其身上,不修边幅的长发掩盖着消瘦的脸颊,花白的山羊胡子拖拉在胸前,弯弯的白色眉毛呈扇形围绕着眼眶,苍白的面孔显示着这将是一个行将入土的人,但是明亮的双眸中却不含一丝年老的浑浊,而是一种带有炙热的眼神,精光中透漏着犀利,带有着对权力的渴望,带有着对探索的追求,他也许还有未完成的事情,从他的苍老的外表深入到他那深邃的眼神,这绝对可以称为一个矛盾体,一身的违和感,一个矛盾的老者,一个奇怪的老头,也许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活了多久。
他的旁边有几个身穿白色教士服的男男女女分散的站在周围,起着拱卫,警示的作用,与老者并排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大风衣的女子,苗条的身材,火红的香唇,带有着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神秘色彩,头上带着连衣帽,整个面部仅仅留下刺眼的红唇,其他的部位含羞似得的隐藏在帽檐之内。
而老者另一侧是一个身穿棕色呢子大衣,黑色西裤,白衬衣,高背带,系着血红般的领带的年轻男子。
“阿哈德阁下,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躲在黑袍中的女子看了看老者旁边的年轻男子后,轻声说道。声音低轻温柔,带有少许的沙哑,就像得了感冒,使得声音发生了变化。
“呵呵呵……薇姿小姐,你又学到了什么?”老者看着庄园的大门被攻破,战火终于烧到了里面,会心一笑的问道。
“我们都被你利用了,由于你的老友杰克?克莱奥内对你的背叛,为了营救出你的宝贝孙女,你以我的一个不起眼的徒弟惠特曼的死亡为线索,引我出来祝你一臂之力,消灭那位实力强大,杀我弟子,玷污你孙女的新任教父。”被称为薇姿小姐的黑衣女子说话还是以往的温柔沙哑,不紧不慢,但是话语却句句伤人。
一身白的老头阿哈德用略重的鼻音轻哼了一声,没有打断女士的话语,也许两人交流的久了,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位女士刁钻的话语。
“结果你却扑了空,那位年少有为的教父,为了他的理想去北非沙漠奋斗了,但是他总会回来的,他的怒火谁来承担,想必他的实力你也有所研究吧,要不然不必这么谨慎,从美国找来曾经西西里岛落魄的人回来,去当你的冤大头,去当你的替死鬼,去当别人的出气筒。”要说先前的话,薇姿女士是句句伤人,那么现在就是刀刀见血了。
女士的话音未落,就引得老者和旁边的男子不由的侧目而看,老者觉的有些时候,是需要自己把事情说清一下,女人有时候会变的异常明感,尤其是她觉的他被骗了。
“站在我旁边的卢西偌阁下可是黑.手.党在美国洛杉矶区域的掌舵人,可不是什么在西西里岛落魄的人,他有实力,有能力成为黑.手.党的新一任教父,新一任领导人;当然有付出就有回报,我们一起行动,他得到了他的教父宝座,我接回我的孙女,你使得杀害惠特曼的人得到惩罚,虽然目的不同但是利益相同,这样做,何乐而不为呢,雷彻尔女士你说呢。”老者转过头来对着薇姿轻声说道。
“呵呵呵呵呵……雷彻尔女士,刚才还亲切的叫我薇姿小姐呢,阿哈德,你真是越活越糊涂,连基本的礼仪都容忍不了么,这点容人之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统治着爱因兹贝伦魔术家族的!”薇姿女士可是毫不相让的,针锋相对的回敬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