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孙青云,而杨少奚正是长孙青云的唯一的儿子,原名长孙哲。”任飘萍这时已是记起有那么回事,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应氏兄弟几次要对我严刑逼供时都是杨少侠在一旁替我说话。”
冀青云继续道:“据说那应物惑后来背着云大侠暗地里找人杀了长孙青云,长孙哲为了报父仇这才化名杨少奚,五年前来到我这里做事,见其老实诚恳又精明能干,我便私下授其武功,这孩子也待我如同亲父一般,三年后这孩子执意要去飞剑门,说是要伺机下手报仇,不想这次仇倒是算报了,可是却连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说至此那冀青云唏嘘不已,唐灵走到冀青云一旁递给他一杯茶,道:“冀伯伯!”冀青云看着唐灵不禁微微一惊和些许感动。
任飘萍此时道:“冀前辈,不知衙门里处理好了没,我想葬了长孙少侠后再行出发去洛阳!”
冀青云见任飘萍重情重义,也是暗自点头,道:“好!我派人去衙门打声招呼即可,再叫人去葬了这孩子和飞剑门一干人等。”说着便出去安排。
这时唐飞忽然冷冷说道:“柳兄,借一步说话!”然后径头也不回直向后院走去。
柳如君一脸无奈,看向任飘萍,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任飘萍点头,道:“去吧,有些事本就不该逃避的!好赖今天解决了,今晚也许就可以睡个好觉。”
柳如君点头尾随唐飞而去。
唐灵不解,竟是也跟了过去,常小雨见此看向任飘萍,任飘萍点头,常小雨也是跟了唐灵而去。
瞬间这个后堂里就只剩下筱矝和任飘萍,筱矝在看墙上悬挂的王羲之的《兰亭序》,眼睛里却是虚无。任飘萍叹息,道:“你知道,我也有我的苦衷!”
筱矝似是情绪突然有些激动,道:“可是谁来体谅我的苦衷?!”
任飘萍道:“所以有些事我们彼此心照不宣,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求同存异不好吗?”
筱矝起身背对任飘萍,道:“你一开始就在防着我,难道不是吗?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任飘萍突然身形晃动,已是到了筱矝的面前,道:“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防的不是你,而是天下所有的人,”忽又转身,道:“我只是想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爱的人,这个要求过分吗?”
筱矝已经看不见任飘萍的眼,看见的只是任飘萍的背,任飘萍的以往如山之重的背在此刻竟是那么的脆弱和落寞。
筱矝眼中丝丝迷茫,道:“是,师傅让我窃取你的天蚕宝衣、弑天剑、还有九天玄功,我一开始是想要这么做的,毕竟师傅养育疼爱了我这么多年,你该知道,我不是没有机会,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做。我以为我们共同经历过生死,我们就可以彼此信任生死不渝,未曾想昨夜你竟又一次以天蚕宝衣来试探我,而且是一件假的天蚕宝衣。”
任飘萍苦笑,无奈道:“至少死的那一刻是真的吧!只是一个人若是把信任看的比太阳还高的话,那么人与人之间就会失去信任。”
筱矝默然无语,因为她知道任飘萍当时的确是把最后一颗药留给了自己,可是任飘萍的后半句话她显然不能接受。
良久,筱矝道:“所以你才要这么做,所以你和常公子都在怀疑杀死飞剑门的那把刀是青龙偃月刀,而你们一直认为正是我使计帮师傅拿到了青龙偃月刀。”
任飘萍无语,因为他心中确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以自己的眼力判断,那些刀痕一定是青龙偃月刀所留下的。
筱矝转身背对着任飘萍的背,凄然一笑,道:“你是不是也在认为我是受了师傅之命随你来到中原的?你是不是同样认为我这么做是为了给师傅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