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袁山都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仙逝,他要唐沁将他的魂魄收集起来,制作成偃甲童子。他想永生永世都耗费心力在钻研炼器一事上,那个才是他的毕生心愿。但唐沁没有答应,因为她知道那是有违天理的。
“脑仁小,是什么意思?”上官雅策作为一个传统的古人,哪里晓得“脑仁”二字是什么东西。
“主人说,那是脑子不好使的意思。你还是写信吧,我帮你送过去。”飞行偃甲说道。
“好,你等着。”上官雅策捧着飞行偃甲走出大殿。
路过右护法伏子正身边时,说自己脑仁小,脑子不好使的飞行偃甲使坏地朝伏子正发出一个狠狠地眼神。
伏子正低头含身,“见过阁主,还有八哥道友。”他快哭了,每次都被那头像鸟又不是鸟的飞行偃甲威胁,还能不能好好生活了。
还有上次大白鹅来神鹰殿时,也喜欢欺负他。伏子正哭得像两百斤的胖子一样惨兮兮。
话说王长锁婚礼结束以后,时隔一段时间第一次回北斗宗领宗门任务,看到同门的师兄弟都充满了敌对意思。
让北斗宗的那些弟子们糊涂得挠着自己的脑袋。
弟子甲从执事弟子手中交接完任务,看到王长锁站在任务榜上找任务,他脸色凝重地走过去。“王师兄,你是不是气我们参加你婚礼的时候还自己带酒,让你很没有面子。”弟子们蛮有自知之明的,但依他们对王长锁那抠门性子的了解,才决意自己带酒的。不想委屈了自己娇贵的肠胃。
王长锁闻言更加生气了,“你们……”他气得捏住自己的拳头很久,但又放了下来,垂放在身体两侧。
王长锁对他人或者自己都很抠的,他人生唯一一次最大方的,就是对李独秀的时候,为了她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弟子甲看王长锁的脸色吓得后退两步,“师兄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谁说我要动手动脚了。我才没有生气。”王长锁忍下了怒火,傲娇地道。他不能让他们知道,他真正生气的原因,实在太丢脸了,虽然他们参加婚宴自己带酒一事也让他有点生气。
不过他最气愤的一点,婚礼结束的当晚,新娘子李独秀居然跟他花痴地道,“原来你们北斗宗的帅哥那么多。对了,那个为我们婚礼坐镇的长辈是谁,好帅呀!”
王长锁表示好气哟!他连其他男人都比不过就算了,居然还比输一个女人。
王长锁向李独秀解释,那是他们的小师叔唐沁,李独秀还不信,坚信王长锁是担心她移情别恋才诓骗他。
“你没生气就好。不过我们也记住了,下次不会自己带酒了。”弟子甲痛彻心扉地道。
“师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才新婚不久。”王长锁差点飚火,他才刚结婚就诅咒他离婚,这算什么同门师兄的,太令他感到心塞了。
“对不起,对不起。”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安慰到王长锁,反而惹得他更加生气了,弟子甲连忙告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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