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祁左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主子的神色,小声的报告。
顾景琛神色一顿:“安排人去赵有志所在地方去监视着,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祁左立刻领命就要离开,顾景琛又开口了:“慢着,再派人去查查王家人都流放到哪里了。”
祁左一愣,随即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顾景琛回到了下榻的屋内,祁右咱在一边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顾景琛坐下来喝茶的时候察觉到心腹属下脸上的异色。
“主子,主母您已经决定好了么?”祁右思量了再三冒着惹怒主子的下场,还是开口了。
他虽然对赵小满印象还不错,但是却觉得对方放肆了,而且在主子面前也太不敬了。
今日她不光那么质问主子,而且还拒绝了主子,这简直是太过于让人难以理解了。
他们的主子可是京城多少闺秀的投怀送抱,主子都不屑一顾,而她,主子明明对她颇为好感,这多年一直为她着想,她不光不感恩不说,还怀疑主子居心不良。
祁右作为心腹,自然听到了今日两人的全部对话,只觉得这赵姑娘实在太不识好歹了。
而且纵观这么多年,祁右真的觉得这赵姑娘虽然武艺出众,医术精湛,为人虽然落落大方,但是也要不拘小节了,实在太过于直白了。
这样简单直率的人,实在不适合作为主母,要知道主子以后面对的可不是简单的家族。
“赵姑娘虽磊落,但是主子,我们以后面对的可是如狼似虎,这赵姑娘能应付得来么?”
祁右的话一说出来,顾景琛就明白了心腹的意思,他却半晌没说话。
“这世上有很多精明如有七巧心的人,但是弱水三千,本王只予取这一瓢饮。”顾景琛放下杯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祁右:“再说你可知这世间很多多魑魅魍魉之人,但是唯独能快刀斩乱麻制止住这些鬼魅的人,恰恰就是她这种坦诚磊落之人,爱憎分明,绝不拖泥带水,这么多年你跟着我在宫中看多了汲汲与权势和富贵的人,本王实在厌烦的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而她却不一样,不汲汲于富贵,也不戚戚于贫贱,这种心态难能可贵。”
磊落的真实,耿直的让人觉得恰到好处,不做作,也不矫情,在他们这些人家中,她这种率真愈加的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