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天悔话音刚落,突然间周围都没了动静,刚才一直持反对意见的五个胜出的新生一下子就像卡了壳一样,都不说话了,是啊,这小子打起来不要命,连通天境十重的老生都让他给弄昏迷了,谁还愿意和这亡命的人去比斗啊,一旦落下什么后遗症,可真得不偿失了,更何况这小子已经到达了通天境八重,已经可以对付通天境十一重的一般选手了,这五人扪心自问,遇上通天境十一重的人只能有多远跑多远。
“怎么?刚才这么大的意见,现在怎么都成闷葫芦了?”颜天悔看着这五个人,笑了笑,问道。
这样的笑容平日里自然是春风和煦般,可是现在在这五个人看来真的是说不出的尴尬,确实如果自己不满意的话,可以出手和他较量,将他打败之后,自然而然的这些问题都会没有了,顺理成章的淘汰掉这个闹出大动静的家伙。
南天剑和其他一干外院高层,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心中无语,没想到这五个新生这么没有血性,连这么赤裸裸的挑战都不敢接受,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都已经赢了,谁也不愿意无端惹上这样的麻烦,前面是以为这小子不会恢复过来了,所以才一众认为,现在颜天悔苏醒过来了......
事情一直这么僵着不是办法,颜天悔想了想道:“南院长,还请你下令,他们跟我比斗若是输了,也算他们胜了,若是赢了,我自动出局。”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暗喝了声彩,这很明显,颜天悔和五人之间的胸襟以及气魄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从更深处看,那种对自己实力的信任和不惧任何挑战的勇气在此刻显露无疑,就连一些老生对颜天悔此举也甚是佩服,他们把自己放在今天这个位置,这个情况,都未必能,也未必敢说出这样的话。
南天剑看了看这无人,就冲着这些人的表现,他们就算出来了也不想让他们胜,他们不知道今天的这个举动让他们在南天剑的心里降低了多少,略微无奈地撇撇嘴,道:“就依他所说。”
身为颜天悔导师的缦莎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好家伙,这小子就是这么一站,竟然让这些眼高于顶的新生都不敢应战,能够获胜出来的人哪个不是有两把刷子,却被这家伙给震慑住了,自己这次还真是捡了个宝呢,这小子比柳域的那家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咦,柳域那个小子呢?
缦莎侧眼望去,原来这家伙竟然在失败的那群新生里面,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可以家世论英雄啊,她绝对相信颜天悔的背景不如他,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今天站在这里竟然如此高大,柳域那个小子在那人群中气愤而又嫉妒的眼神,更好地衬托了颜天悔如今的形象。
“既然院长都这么说了,我们如果再不应战的话,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五个新生中终于有人忍不住这口气了,他同时也做好了昏迷的准备。
“好,敢问朋友尊姓?”颜天悔看到终于有人站出来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修行这个东西,要是没有血性,可就完了,原本他对这一批新生真的很失望,而那个比较欣赏的刘琳也在颜天悔昏迷后独自前行,最终被另外一拨老生干掉,夺得了碎片,现在也在失败新生的队列里。
“不敢当,夏木凡。”
“夏兄。”颜天悔一抱拳道:“请了。”
众人在此时给二人让开了位置,给二人充足的空间进行比试,很多新生想知道这颜天悔凭什么能有站在这里而没有对手,那些听过这个事迹的老生也想知道这一届的这个新生到底有什么让人忌惮的地方,实力究竟能有多少。
这夏木凡的实力在通天境八重,表面实力和颜天悔是一样的,可是比斗这个东西虽然这种实力很重要,可是决定胜局的往往还是其蕴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