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灰头土脸,甚至是弃官回家,并不致命。致命的是佑儿竟然就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陷入了青楼杀人案!如果我们没有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那么纵奴行凶和纵子行凶一旦确立,我们恐怕就万劫不复了,就算家族也救不了我们。”
王祯越说思路越清晰,反而渐渐理出了一点头绪。
“不对,我们家佑儿从来不在外面留宿,怎么可能留宿在绣春坊,而且还杀了人?”
一说到自己儿子身上,呼延氏忽然变得明白起来。
“不错,我们王家家教甚严,佑儿平日里从来不在外留宿,更何况这几天家里还出了这么大的事?但这事谁能证明?我们总不能自说自证?”
王祯不由苦笑,望着自家婆娘摇了摇头。
“佑儿偏偏就是不合情理的去了绣春坊,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人大闹一场,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佑儿出现在了绣春坊。然后他还偏偏就醉了酒,留宿在了水红袖的房间,更凑巧的是,水红袖偏偏当晚就惨死了房间里,我们的佑儿被人人赃并获,据巡城兵马司那边传来的消息说,他们进去的时候,佑儿手里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刀……”
“放他娘的狗臭屁!就算是佑儿杀了人,他难道还不知道跑吗?还傻乎乎地睡在杀人现场!”
呼延氏当场就蹦了,栽赃不要太拙劣。
“你看,连你都发现事情有古怪了,沈大人他们岂能看不出端倪,但这又怎么样?谁能证明佑儿不是凶手?如果我们找不到真凶,那么按照现在的局面,佑儿逃无可逃,就算为夫也难逃过那些对手的弹劾。”
“谁敢动我儿子,老娘跟他们拼命!不对,姓王的,你什么意思,你说老娘蠢?你别走,今天你给老娘把话说清楚……”
呼延氏顿时抓狂,王祯调头就走,直接不愿意再搭理她。
当务之急,是请求沈德义宽缓几天,给自己找到姚忠或者是凶手的机会,哪里有时间跟这蠢婆娘扯淡。只是如今,自己已经被勒令在家候审,恐怕一举一动都有不少有心人盯着呢,金陵水深,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踩自己一脚,这个时候出去办事很不方便。
怎么办?
王祯苦恼地挠了挠头,只觉束手束脚,竟是无处下手。